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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才文学网 -> 武侠修真 -> 烈火寒灵1-5集

正文 烈火寒灵1-5集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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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的是初一,他来找承焕去吃饭。

    承焕看了看左右,没见着梁上君,道:“大叔,老头呢?哪去了,他不饿吗?”

    连珏刚想说话,梁上君推门进来道:“饿,饿的要命,但却不会吃这的饭菜,会要了老

    命的!”众人听他话里有话,一问究竟。

    梁上君道:“咱们是上了贼船了,这船上的水贼不下二百多人呢!”连珏听罢哼道:

    “他们是活够了,竟敢打我们的主意。”

    梁上君道:“这话说来也巧,我刚才偷听到他们是去做了票大买卖,连这船都是劫来的,

    又遇到了我们,顺手想把我们也做了,算是外快!”

    连珏一拍桌子道:“真要弄鬼,非宰了他们不可。”

    梁上君道:“幸好没吃这饭菜,这里面可下了千日醉呢,想是要三更动手啊!”

    连珏点点头道:“他们的人太多了,这水流很急,万一照顾不到让他们把船砸沉就糟了,

    先下手为强,初一,你去看看他们都在什么位置。”

    初一领命而去。

    连珏道:“这么说来那个员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的人模狗样的,竟干这个买卖,有

    机会定要除了他!”

    过了顿饭工夫,初一一切打探明白回来。初一道:“这船分三层,我们住的是顶上这层,

    下面两层住的是歹人,除了开船的大约有一百七十多人。”

    连珏道:“梁老,这就交给你了,下面的我们去收拾!”说着就带着初一等人出去了。

    梁上君道:“慢,别把人都弄没了,你我可不会开船啊!”

    连珏应声答应,登时只剩下梁上君媚瑛和承焕三人。承焕道:“老头,我们干什么啊?”

    梁上君笑道:“连老弟可真会挑活,这船老板可是个扎手的人物啊,咱爷俩去会会!”

    让媚瑛保护墨凤和南琳,毕竟不能没人看着。

    承焕见梁上君手里攥了把黄豆道:“你拿这玩意干什么?”

    梁上君白了他一眼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可别让你把我看扁了!”

    一出来,迎面过来一个人,梁上君道:“看着!”说着弹出一颗黄豆,那人连哼都没哼

    就定在那了。梁上君道:“怎么样,还行吧!”一手把那人扔了出去,只听通地一声落水的

    声音。

    承焕急道:“老头,你这是干什么,杀人那!”

    梁上君示意他小声点道:“我刚才都听的清楚了这帮人没一个好人,全都是双手血腥,

    这么死算便宜他们了,要是老子心情不好,剐了他们!”

    承焕听罢不置可否,这一路走来,梁上君往水里扔了十几个人。

    来到一个门户前,梁上君把承焕按在靠右的船边道:“你守在这,提防他们跳水逃走。”

    承焕点头答应。

    梁上君大声咳嗽了一声道:“我说船家,有人吗?”

    门一开,走出一个干巴巴的矮老头,大约有六十多岁,须发洁白,那胡子都拖地了,乍

    一看就象是土地老现世一样。

    梁上君愣了一下道:“你是船家吗?船老大呢!”

    那老头咧嘴一笑道:“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了,鬼盗,你怎么也做起别人的走狗了,有意

    思!”

    梁上君起先看着他就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这会听他一说话道:“你┅┅你是龙源,

    不不是死了吗,难道我见到的是鬼魂不成!”

    龙源哈哈大笑道:“老子哪那么容易死,既然让你撞见了,你也的变成哑巴。”

    梁上君笑道:“我不说就是了,你也不容易啊,躲躲藏藏的这么多年!”

    龙源笑道:“你也是聪明人,只有死人才保得住秘密。”

    梁上君脸色一变道:“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

    话还没说完,龙源大喝一声,近身攻向梁上君,长啸声起,响震霄河星汉,尖锐似破被

    裂锦,直令天地失色,风云为之惨淡。

    梁上君身形如螺旋般暴起急旋,穿梭,游弋于龙源掌幕之中。龙源心中暗惊鬼盗好雄厚

    的内力,遂不待招式用老,突然换招变式,以指代剑,刹时幻起漫天剑雨,化万道剑芒,急

    点梁上君上中下三盘。

    梁上君也不敢大意,见龙源奇速收招换式,仓促中也只得以指代剑,一招万点寒星,幻

    出万千指影,携万缕指风,直封住龙源的剑招。

    一时但见人影闪动,腾挪闪跃,飘忽不定,或旋或绕,快如电光石火;或攻或守无不恰

    到好处,换式变招,竟皆到毫巅,奇妙无穷。

    指劲剑罡在四周奔卷翻腾,回旋涌动。挟轰轰闷雷般声音,携**罡气嘶鸣,两大高手

    激战快如电光石火,招精劲沉,直打的天昏地暗,看的在一旁的承焕心惊肉跳,神呆目滞。

    第三章淫尊

    天空星稀月淡,船上可热闹非凡,转眼间龙源与梁上君激战了一百多招,梁上君此时也

    不禁越打越惊,这龙源越战越勇,奇招怪式层出不穷,将自己的招式一一封住,而且或刚或

    柔的雄厚内力,似隐隐欲击破自己的护身罡气。

    又是五十多招过去,龙源仍猛攻不守,但也没将梁上君打败,内心暗自惊骇,这鬼盗竟

    如此了得,不出杀招怕是不成了,惊悟中,目中杀气暴盛,一声长啸,身形暴起穿空,必杀

    绝学在千万人影中急挥而出。

    梁上君见龙源一声长啸,旋见龙源双眸杀气暴盛,身形幻出千万,心中大惊,暗呼乖乖

    不得了。不敢怠慢,一招夜战八方,双手贯足十二层内力,迎了上去。

    “砰!”“砰!”

    两条人影快若电光石火,雷奔惊虹,在空中一碰即分,两股强大无匹的内劲碰撞,爆发

    出天崩地裂的雷鸣巨响。直震的山摇地动,风云暗淡,涛奔洪涌般的劲风漫天飞舞。

    梁上君被龙源一掌打到腹部,冷哼一声,飘落于船上,身形摇晃,面色惨白,殷殷鲜血

    自嘴角流出,显然受伤不轻。

    龙源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被梁上君点中胸口,身形微晃,旋又缓缓逼近梁上君。

    “老头!”承焕见两人劲风闷响,旋闻两声雷鸣,梁上君已如星落,惊呼一声,飞扑过

    去扶住梁上君摇晃的身形。

    梁上君苦笑道:“这下糗大了,没装成反而出丑了,真是越老越回陷了!”心下明白暂

    时已经没有再战的能力了。

    龙源干笑两声道:“梁老鬼,你也风光一生了,死了也不冤,让我送你一程!”

    承焕回身对上龙源,别看他与梁上君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心里对梁上君还是有很深厚的感

    情的。承焕明白眼前的干巴巴的老头实乃一大高手,连梁上君都打他不过,可见其能耐如何

    了,他调动全身所有的力量,寒灵布满全身,透出一丝丝寒气把衣服都鼓起来了。寒气在加

    速凝结,气氛在无形的紧张,沉闷,隐隐渗着死亡,阴森与寒冷。

    龙源顿住了,暗自惊骇,面前的小孩子竟有如此的功夫,对上承焕那双冒寒光的眼睛,

    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忙提足十二分的内力,寻找承焕的破绽。

    承焕此时使出的正是恨海难填中的守式,往那一站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夜空中的星月似乎也隐隐感受到了这杀气汹涌的死亡寒冷的气息,都躲进了云彩里。狂

    奔乱卷的夜风也嗅出了这沉默中的萧煞气息,发疯似的呜咽着,嘶鸣着,不停地催打着风帆,

    就象是要把它撕碎似的。

    对承焕的气势龙源虽然保持谨慎,因为他也受了伤,但也没真把承焕当回事。猛地一声

    大喝,双掌齐胸往前推,身形急旋,化万千人影,幻万丛掌幕,携天崩地裂之劲气,挟翻江

    倒海之罡风,以雷霆万均之势,如疾风过岭,排山倒海般直涌向承焕。

    承焕忽然觉得龙源凶猛无匹的劲气排山倒海般直涌而至。漫天掌影从四面八方涌卷而来。

    心中万分惊骇,寒气暴涨,以手做刀,缓缓挥舞,与龙源的快形成鲜明的对比,但看似

    慢实则是快极而慢。

    宛若有型的刀气,仿佛就象有生命一样,一变二,二成四,四生八,刹时,刀气乱闪,

    寒气千丝,眨眼之间,骤化无数寒星向四面八方卷涌而去。刀未至,寒风呼啸,寒芒冰心如

    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千点万点的怒泄而下,又快又急,又密又劲,晶芒闪动,满空流舞

    的寒气织成一把有若实质的长刀,发出眩人眼目的白光,直劈向龙源,正是被承焕改良的一

    招天赋灵犀。

    龙源的魂都飞了,这是什么武功,太可怕了,周身的寒气令他手足酸痛,活动不灵。猛

    聚心神,全力迎上这一惊天动地的绝技。

    天赋灵犀如摧枯拉朽般击毁龙源的攻势,寒气如刀砍在龙源的身上。

    龙源惨哼一声道:“回龙劲!好鬼盗!”横飞出三丈远落入水中。

    与此同时,连珏那边也结束战斗,出来那个于正有两下子外,余下的都是些喽罗,不足

    为惧,就是费些手脚,留下几个开船外都收拾个干净。意外的是在船底发现一伙人,一问才

    知道是这官船的原主人告老还乡的京官,都解救了出来!感激的那些人涕泪纵横,尤感再世

    为人。

    连珏让他们先休息,受伤的疗伤,带着人去看梁上君和承焕。

    上得顶层,就见梁上君依在船边,嘴角流血,而承焕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站在那,十分不

    解,过去一拍承焕道:“小兄弟,这是干什么?”话还没说完,承焕已然软啪啪堆在那了。

    吓了连珏一跳。

    原来,承焕用力透支,已然脱了力了,经连珏这么轻轻一拍就支撑不住了。

    梁上君道:“你可轻松了,我们爷俩可倒大霉了!”

    连珏忙命人将这老小扶进船舱让媚瑛救治。

    媚瑛也吓了一跳,忙碌起来。

    梁上君被震的五脏挪移,倒是承焕只是体力透支,在那呼呼直喘,外带身子颤抖,不时

    的冒汗。

    连珏充满疑问,梁上君的武功比自己可要高出一大截,谁能把他伤的如此重呢?

    梁上君倒很乐观,见连珏的神色道:“你想知道是谁伤了我吧!我伤的不冤,你听说过

    鬼盗、淫尊、天外仙吗。打伤我的就是淫尊。”

    连珏惊啊了一声道:“淫尊龙源,他,他不是死了吗?”

    承焕这会稍微缓过来点道:“淫尊龙源,是什么人啊?”

    连珏道:“小兄弟年纪小,困难没听说过,这龙源乃江湖上一大魔头,他奸淫的妇人不

    下一万,毁人清白无数,说这话,早几年,他的行径引起武林公愤,黑白两道自发组成了巢

    魔大军,追杀龙源,这龙源的武功也是了得,数次突围而出。最后在黄泥涧,他被少林十大

    神僧困住,大战三千回合,听说被打的头暴身裂落入黄泥涧,百余人目睹此事,他怎么又活

    了呢,岂不怪哉!”

    媚瑛把一粒灵丹放入承焕口中,手按住他背心的大穴,输功活血。

    承焕就感觉一股清凉之气走五官通七窍,说不出的舒服,道:“那龙源这么厉害怎么连

    我都打不过呢?”

    梁上君把嘴一撇道:“你当你是谁啊,要不是我拼着受伤以回龙劲暗中制住了他的胸口

    六大穴道,你小子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承焕这才记起龙源落水前说的话,原来是受了梁上君的暗劲所伤,自己还以为很了不起

    了呢,不由红脸道:“老头的门道还不少!”

    梁上君吃了媚瑛的灵丹妙药,自去疗伤。

    承焕经媚瑛这一输功,精神好转了许多,浑身也感觉有劲了,道:“大叔,什么是天外

    仙呢?”他刚才听梁上君说鬼盗、淫尊、天外仙。前两样知道了,便一问天外仙的究竟。

    连珏咳了一声道:“这天外仙乃是个极其邪恶的女人,可以说是**荡妇,成名也有四

    十多年了,可看外表只有二八年华,其所练的采阳补阴**祸害的青年俊彦无数,也是一个

    魔头,可她行踪飘忽不定,要除去她十分不容易。”

    承焕好奇道:“什么是采阳补阴**啊?”

    媚瑛听了,脸色一红,啐了一口就出去了。连珏也颇尴尬,但还是耐心解释一番,承焕

    明白了,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连珏道了声“进来”

    见媚瑛领着七个人进来。前头一个是年过六十的老者,慈眉善目,后面跟着个老太太象

    是其老伴,再后面是个中年人带着两个妇人,领着一对少年。进来班跪倒在地,道:“多谢

    恩公救命之恩。”

    连珏忙把老者扶起来,又叫其他人起来道:“我等也是歪打误撞,算不得什么!”

    老者自我介绍叫左壮,因看不惯石曹专权,辞了户部右侍郎的官回乡归隐。那老太太正

    是他老伴刘氏,中年人是他的儿子左存礼,两个妇人大一点的是儿媳王氏,小点的是女儿左

    金莲,两个少年是孙儿左定方,外孙陈文豹。

    连珏也做了介绍,两下交谈十分融洽。

    第四章新生

    忙活了大半夜,大伙都够累的,各自休息。

    迎接晨曦,不仅仅是感官愉悦,更是精神体验,不仅仅是人对自然的欣赏,更是大自然

    以其神奇力量作用于生命的一轮撞击。它意味着一场相遇,让我们有机会和生命完成一次对

    视,有机会认真地打量自己,获得对个体更细腻,清新的感受。它意味着一次洗礼,一种被

    照耀和沐浴的仪式,给予生命以新的索引,新的知觉,新的闪念,启示与发现……。

    承焕手抚船舷,双目注视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心中无限感慨,深呼吸,把自己融入到

    这天地中,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省,透过那橘红色晨曦,承焕隐隐约约触摸到了一个更为广阔

    的天地,仿佛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自己真的变成了自然的一部分,感觉到了刚刚睡醒的树

    木,略带甜味的风,玻璃般的草叶,清脆的雀鸣,充满果香的空气,……。还有远处闪光的

    河带,岸边的薄雾,怒放的凌霄,绛紫或淡蓝的牵牛花,隐隐颤动的荆棘……。

    承焕的心情格外舒畅,不知不觉地修为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身后响起脚步声打破了这蛋壳般的静,回头一看是梁上君。

    经过一夜的休息,梁上君的气色好多了,表面看跟没事人似的,走到承焕近前道:“小

    子,你的心情不错啊,还起早看日出,难得!难得!”

    承焕笑道:“我还以为老头得躺个十天半月呢,没想到你这么经揍,骨头够硬啊!”

    梁上君凭栏远望半晌道:“景色真是不错,近秋了,过些时候就萧杀了!”

    承焕心房一颤道:“天道循环,老头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是不是昨夜一败,生出不应

    有的想法了!”

    梁上君一笑道:“真如你所说的话,四川就不用去了,做贼心虚,气势为上,输阵不能

    输气,况且我又没有杯,何来此说,小子不要乱讲!”

    承焕点点头道:“老头,你那回龙劲是什么功夫啊,怎么如此厉害,连龙源暗中都不知

    觉?”

    梁上君得意道:“这叫料敌先机,我与龙源没有交过手,但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实不

    敢托大,但一招一式着来,难免两败俱伤,耗心费力,所以一上来就制定了先败后胜的策略,

    至于回龙劲,乃老夫不传之秘,恕难奉告。”

    承焕见他那臭屁的样子道:“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我把龙源干到水里了,臭屁什

    么呀!”

    梁上君道:“小子说的不错,你那两下子,厅唬人的,当时把我都吓了一跳,聚气成型

    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惜外强中干,不实用!”

    谈到对武功的感悟,承焕知道自己拍马也赶不上梁上君,可说是大学士与稚童相比,所

    以谦虚受教道:“怎么说?”

    梁上君道:“这叫当局者迷,如我所说不差,你当时定感天地之力集于一身,有君临天

    下之受,但你要知道天地之力不可借也,此乃武学之大忌,人所能做的不过是融入其中,千

    万别以为自己是天地的主人,我在旁边看的清楚,你那招虽然集天地之气于一身,可惜并不

    具备杀伤力,如果昨夜我没有暗使回龙劲,你死的岂不冤死了!那招根本是好看但却是要命

    的!”

    如果承焕没有刚才迎日那番感受,对梁上君这话定是不好理解,对上乘武学他略窥门径,

    听了大点其头道:“对极,老头说的一点不错!”

    梁上君道:“其实以你的年纪有这个修为,不容易,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淌鼻涕呢,

    不过我看你并不能完全掌握体内的内力,以至于不能完全发挥应有的作用,看来是疏于练习,

    习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小子有好资本,别荒废了,我那几个姑娘还等着你呢!”

    承焕笑道道::“可别介,我可受不了,你说的对,我这些日子是疏于修炼,没了姐姐

    的督导,我竟变的懒惰了,真是该死。”

    梁上君笑道:“你那个俏徒弟也不错啊,美貌出众,珠圆玉润的,你还能有心思下苦功

    啊!”

    承焕脸色一红道:“老头为老不尊,老不羞。你想找那样的徒弟还找不到呢!”

    梁上君道:“那是,我要有个徒弟情人,非被唾沫淹死不可!”

    承焕的心突地一跳,这些时日他熟读诗书,深知名教之礼,江湖儿女虽然豪放,但叔嫂

    不相亲,长幼不并立的规矩还是得守着,象师生不伦这种事还不得被指脊梁骨点死啊!不由

    得在那里发愣。

    梁上君没想到一句无心的话就让承焕愁眉不展,道:“小子,花儿香就自己采,我想说

    什么你也知道,由心而去吧!”

    承焕笑了道:“你呀,里外都是理!”

    吃过早饭,承焕回到房中,替南琳洗手擦脸,又陪她说了会话。这时有人来找他,正是

    左定方陈文豹两少年,昨天晚上承焕与他俩谈的也十分愉快,今早二人又来找他来了!

    承焕怕吵了南琳,三人便到甲板上去了。

    这陈左二人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岁,但他们自幼生于书香门第,知书答礼,比之年龄要略

    显成熟。承焕很少与与之相若的孩子在一起,不一会,三人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你们不要在这完,风大,小心着凉!”左金莲出来见他们游跑做乐,提醒他们,三人

    见她如此说就不跑闹了,围做一团休息。

    左金莲不由多看了承焕两眼,心想自家的两个孩子就够标致的了,可站在人家边上就成

    了陪衬,这小哥可真俊的可以,给个大姑娘都不换!

    承焕是练武之人,心生感应,迎上左金莲的目光。

    左金莲就觉得承焕那两条眼光射进了自己的心里,心突突不争气地一阵乱跳,脸上飞起

    淡霞,心下对自己的反应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一个与自己儿子同年的人看一眼就成这

    德行了,真是变态,更是对不住那块贞洁牌坊。

    承焕当然不可能知道左金莲在想些什么,但他从左金莲的目光中看到了善良的本真,他

    对她一笑,算是回礼。

    那笑容就象阳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左金莲就象小偷被当场捉住了似的,红云烧耳,

    头也低下去了,心想自己真是有病,这么多年的寡算是白守了吗!

    左金莲十四岁嫁入陈家,十六岁守寡,今年正二十八岁整,中上之姿,容貌娇媚,正当

    年华,但眼角眉梢隐隐透着幽怨,这是多年寡居造成的,这次父亲辞官,她家里也没什么人

    就随父亲一道走了,也算有个依靠,孤儿寡母也有个庇护之所,今次遇险,本以为命不长久,

    没想到死中得活,虚惊一场。

    左金莲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待下去了,叮嘱三人别乱跑,便回去了。可能是心情紧张的缘

    故,没走两步,脚下一滑,整个人横着摔了出去。

    承焕眼疾手快,脚下一点,飞扑出去,揽住左金莲的柳腰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落下来。

    “阿姨没事吧!”承焕怕她受惊,问道。

    左金莲被承焕揽住腰枝,就感觉一道热力从那里窜到全身,顿时神魂颠倒,使不出半分

    力气,人摊在承焕怀里,嗅着承焕的发丝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她突然感觉承焕不再是个孩子,

    而是个强有力的男人,在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恰恰就是自己,左金莲如坠云

    里雾中,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套一句俗话,连北都找不着了。

    承焕又问了一句,她才回过神来,也回到了现实,顿感万分失落,道:“我……没……

    没事!”说着强提力气溜走了。

    陈左两少年见承焕飞起救人,都看傻了,这两个小书呆子哪见过这个,把承焕疑为神人,

    连亲娘,姑姑怎么样都没问,上前把承焕抱住,争口问承焕是怎么回事。

    承焕耐心做了解释,直听的二小向往不已。

    再说左金莲,被承焕一句阿姨打回原形,整个人象三魂丢了两魄,回到自己的房里暗自

    垂泪,根本讲她不至于出现这个反应,缘由是节妇这座大山压了她十几年,内心的压抑多重

    就甭提了,她是人,健康的女人,多少也有些深闺欲怨,往日都被她压下去了,今日一见承

    焕那惹人喜爱的样子,便联想到了不该想的事,又被承焕揽腰相依,嗅着他的发香,更是想

    到了男女之事,幻想与现实,寒热交迭,可以说深受煎熬。

    倒不是她真的对承焕有什么想法,换做别人也是一样,纯粹是以点代面引起的连锁反应

    而已。

    第五章异气

    接近中午的时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焕刚回到屋里,雨势就大了起来,如倾盆而降,

    水流也跟着湍急起来,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流。听着外面雨打船板的声音,凉爽的

    空气在承焕身边缓缓流动,想起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练功,就上床盘腿打坐,关闭六识。

    熟悉的寒灵冰魄慢慢升腾起来,丹田气息如涓涓溪流流向各道经脉,丹田中的金石之气

    与寒灵冰魄相辅相成,几同一体,身体隐隐透出一丝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灵气,将自己裹

    住,直透肌肤而入,三**穴,七十二**,穿经过脉,越流越快,灵气也越来越强,渐

    渐的连周身上每一丝毛孔都成了一个晶莹剔透急速滚动的球体,整个人如同回旋于虚无飘渺

    的虚空中,世界仿佛静止了。

    突然,头顶一道火热急流飞速循环,逐渐凝成一股极热的洪流,凶猛剧烈地自面门飞窜

    狂奔而下,直冲全身血脉,猛闯五脏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钢牙咬碎,浑

    身打颤,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变的窒息,这道热流正是闹阳花真气,经不住寒灵

    冰魄和金石之气的挑衅,自行催气,仿佛有生命似的攻经掠脉,穿络过穴,与寒金二气斗在

    一处,可苦了承焕,只得任由体内气流横行乱窜,任由嘴角的殷殷鲜血源源不断凝聚成线下

    流,苦苦的,拼命的,咬紧粒粒银牙,忍住那万蛇噬心的痛苦,与五岳压胸的难受。

    三股气息可不管这些,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但还是有强有弱,寒金二气占尽上风,控

    制了身体的大部分,但闹阳花真气也不是省油的灯,守住几大要穴不退让,寒金二气倒也奈

    何它不得。

    三气大战搅动体内澎湃汹涌产生的痛苦与难受,体内爆发出如山洪海涛般之气击拍内脏,

    人象要炸裂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眉心处突然开了窍,激射出一股清凉之气,锐利无匹,当者披

    靡,正是慧剑凝心真气,犹如一把利剑,把三气分开,承焕略感轻松,可惜好景不长,三气

    又迅速把慧剑凝心卷了进来,又是一番大乱。

    可这次乱中有序。慧剑凝心可说是万应灵丹,可刚可柔,可寒可热,有时与寒金二气合

    为一体大战闹阳花,有时与闹阳花合伙回攻寒金二气,或和或战,间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经历过人所能经受痛苦的极限后,承焕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那股清凉之气把另三股气

    流拧成了一股大的气流,间杂着白黄青黑四色的气流重新在体内运转。收功后,承焕似从太

    虚梦境中归来,但觉浑身舒泰无比,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都蕴藏着无穷无尽永不衰竭的力量。

    全身经络此时都畅通无阻,内力狂奔急流,仿佛浩瀚的大海无穷无尽,四气各归其所在,

    但寒金二气让出了左手连接膻中的一条经脉给闹阳花真气,这也算慧剑凝心的功劳。

    恢复了识觉,就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睁开双眼,就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有梁上君,连珏夫妇,左家的几个人,都脸怀忧色,此刻见他

    醒了,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象,百年难得一见

    啊!”

    连珏等人也点点头,齐声称是,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

    原来,承焕运功的时候身体溢出四色奇光,蔚为奇观,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

    其特有的练功法门,一时紧张非常,这会见承焕没事了,心都放下了。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

    一块吃吧。”

    承焕忙道了声罪。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

    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胸口那黑

    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

    熟,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

    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承焕仪表

    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色的光辉,星星

    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发现那也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女

    人,正抬头仰望星空,站立不语。

    承焕见是左金莲,到了她身后道:“阿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夜里寒气重呢!”

    左金莲见是承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显是把情感平复好了,道:“你不也没睡吗!”

    承焕道:“阿姨的脚没有扭伤吧?”

    左金莲的脸色微红,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道:“没事,多谢你了,晚了,你

    还在这看吗。我先回去了。”

    承焕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谁干活不利索,船尾摆了几条拇指粗的绳子没有收拾,刚巧把左金莲绊住,向

    前倒去,脚踝处疼痛非常,惊呼一声趴在那里。

    承焕光顾着望天,指挥想救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刚才还问她脚有没有受伤,这会倒应

    验了。

    左金莲就感觉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的她眼泪直流。想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也着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动,我先把绳子挪开,绊着呢!”

    待承焕把绳子挪开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会让连大婶给你看看!”

    左金莲本不想让承焕扶着回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莲屋里。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的陈文豹已经睡了。承焕把左金莲放到床上,不料落的急了点,

    碰到左金莲的伤处道:“很疼啊!”

    承焕只把她当成个长辈,尤其她是陈文豹的母亲,更让他觉得陈文豹真幸福,有母亲在

    身边照顾着,自己真是羡慕死了,这会见左金莲呼痛,忙道:“阿姨,我帮你把鞋子脱了吧。”

    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脚,官宦人家的女儿更是如此。左金莲的一双小脚不愧为三寸金

    莲,握不逾手。

    承焕把她的绣鞋脱去,褪下袜子,见她的脚面红肿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莲可傻眼了,那时候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连看都

    看不到,说白了被人看到脚与同男人上床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左金莲的脸臊的通红,连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焕的错来,一来人家不比成年,还是

    个孩子,二来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谁让自己走路不小心呢,虽然觉得不对,不合乎礼法,

    但也没说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

    承焕见她脚面肿了,也没有多想,双手运功,替她活血,慢慢抚摩着。

    这个滋味左金莲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啊,自己的玉足被个男子如此抚

    弄成什么了,今后还怎么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害怕。

    经承焕这么一抚弄,完全感觉不到疼了,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直冲脑际,这个感觉怎么这

    么舒服,就好象在做那种事。左金莲身子阵颤,努力压抑住想舒服呻吟的冲动,等她想制止

    承焕的时候已经晚了。

    承焕左手上闹阳花的黑线已经有点注入到左金莲的玉足里,急速流遍全身。

    承焕倒不觉得如何,眼见红肿处已经消下去了,还很高兴呢。可苦了左金莲。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道热流进入体内,整个身体如遭电击,都空了。再也抑制不

    住,“啊!”“呀!”“啊!”。双手抓住承焕,双眼紧闭,面目潮红,在床上扭动,不一

    会便汗透衣衫,钗斜发散。

    第六章心复

    承焕起先被吓的愣住了,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可又糊

    涂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是哪跟哪啊!

    承焕用手轻拍了她一下道:“阿姨,你……!”

    这一拍不要紧,左金莲更是不堪,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下身一紧一松的律动着,

    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脑际一阵轰鸣,人也昏迷过去了。

    承焕拍的时候用的正是左手,就感觉一道劲气不由自主地注入左金莲体内,引发了这一

    反应,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没想到手上的黑线竟有如此功用,可又犯愁了,看看现在的左

    金莲,身上都被汗打湿了,顺着手往外滴,这可怎么办,自己好心救治弄了这么个意外的结

    果,真是预想不到,势必不能帮着阿姨宽衣解带,只好把她的外衫脱了,盖上大被,免的她

    着凉。自己一个人回屋,慢慢研究身上的变化。

    这一研究不要紧,承焕发现这黑线并不听自己的指挥,只是运功的时候出现收功的时候

    消失,一催,竟无动于衷,再催,身内的寒金二气贯入左臂,与黑线融为一体,承焕急了,

    这怎么回事,这个零碎可不怎么样啊。

    承焕这一调动不要紧,这闹阳花也是有灵性的东西,与别的天材地宝不一样,虽被承焕

    吃到腹中,但受的待遇不一样,被寒金二气逼的回贯头发,刚和二气达成协议,这会承焕又

    来撩拨它,哪能听他的指挥,膻中大穴上的黑花会同头上的老巢一同发作,承焕就感胸口如

    遭重击,头如针扎入脑,急痛非常,“哇!”承焕吐出一口鲜血。

    承焕以为是走火入魔,可又不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这闹阳花真气并不是不听承焕的指挥,而是不得其法,它与寒金二气不同,需要提

    气催功,而是要用心灵去指挥,根本不用动力气,用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耐心磨练。

    左金莲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这一晚是她十多年来睡的最香甜的

    一次。脑袋刚能思考的时候左金莲就脸飞红云,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脚早就不痛了,左金

    莲坐起来,轻轻抚摩着,心中幻起承焕的影子,她努力的甩甩头,见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吓

    了一跳才发现只是外衫被脱去了而已,昨晚的那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她平生头一回,即使与丈

    夫在一起时也没有这般消魂,这么一想心中欲念横生,身上反映出来,脸红心跳,一阵阵酥

    抖,左金莲忍不住倒到床上……!

    **过后,又不禁深深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中都是那孩子的身影呢,恨不

    得侵犯自己的就是他,天那,我可怎么好,对个孩子……。可他抚摩自己的时候,那感觉!

    此时的左金莲可以说处在思想斗争的极处,一方面是自幼严习的礼教礼法,另一方面是切身

    体会到的只慕鸳鸯不羡仙的真实感受。

    左金莲用力的咬了下舌头,疼痛令她精神为之清明,心下打定主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过,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醒了无痕,自己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能如此**,不可以!

    咬破了舌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左金莲尤不自知,只有紧闭的双眼眼皮急速跳动着。

    情绪恢复平静后,左金莲起身梳洗,身上的衣服早已皱的不成话,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看着镜中自己婉约的面容,左金莲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朝如青丝暮如

    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没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是她

    亡夫最喜欢的颜色。

    承焕夜里谁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幸好饭还没开,不然又的让人家为自

    己开小灶了。梳洗已毕,来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要坚持住啊,

    我们一起努力,我想,我们会没事的!”在南琳唇上吻了一下,出去吃饭。

    梁上君的嘴从来不会饶了承焕,道:“小子,天天起的这么晚,夜里一定不干好事,昨

    晚干什么去了?”

    承焕听了,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左金莲!

    左金莲神色如常,但身子轻微颤了一下,要不是承焕眼尖还瞧不出来,知道这事万不可

    说出来,道:“老头,是不是吃饱了,吃饱了就出去!”

    说来真是捉弄人,仅有的一个空椅子正好挨着左金莲。承焕一坐下,不由看了左金莲一

    眼,正巧左金莲也看他,两下目光相遇又急速闪过了!

    承焕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阿姨,你好些了吧?”

    左金莲把舌头咬的脸都白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承焕嗅到一股不可名状的香气自左金莲身上发出,道:“阿姨身上真香!”

    左金莲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来取笑自己,脸像火烧一样,手一抖,筷子掉了下去。

    大家这时正在吃饭,筷子落地的声响颇为清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左金莲身边

    上。更是令她发窘。

    承焕道:“我来帮阿姨拣吧!”他制止了正想弯腰的左金莲,俯身替她把筷子拾起来,

    就在承焕摸着筷子的时候,发现左金莲穿的一双粉色的绣鞋掩在粉裙中,别提多漂亮了,不

    由自主地在上面捏了一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兴奋。

    左金莲心说这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倒还罢了,事急从权,这会可就有轻薄挑逗之

    嫌了,不禁心生对承焕的厌恶之心。

    承焕把筷子擦好递给左金莲,左金莲伸手接的当口,又被承焕在她的玉手上轻轻抚弄了

    一下,左金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而承焕却因这一动作心声快感连连,脑中一闪,对这一幕生

    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左金莲白他的那一眼,那么熟悉,又那么亲切,到底是在哪里见

    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有左金莲觉得漫长罢了。

    大家这会见承焕把筷子交给左金莲后就在那发呆,不禁奇怪!

    梁上君大声咳嗽了一下道:“小子,没睡醒呢,要不要回去接茬睡啊!”

    承焕闻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吃饭吧!”心中却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

    个人,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个举动,还为此心生快意,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这就是另一个

    自己吗,真是太糟糕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滋味还真不赖,想到这,承焕也咬了下舌头,

    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

    吃过早饭,承焕一人来到船头,极目远眺,把心也放的开阔,感受着新的一天,新的开

    始。

    “喂!原来你在这!”

    承焕回头一看,是左陈两少年,道:“你们也来看看,这多好看啊!”

    左陈二人另有目的,哪能看的下去,左定方道:“你教我们练功好不好?”陈文豹也道

    :“是啊,教我们吧,连大伯说你很厉害的,梁爷爷也说你非常了不起呢,教教我们吧!”

    承焕笑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梁老头呢,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左定方道:“梁爷爷说了,只有把你的学会了他才教我们呢,所以他让我们先和你学!”

    承焕恨不得宰了梁上君,他可真会脱身啊,找我垫背,可看看左陈二人希冀的脸又不忍

    扫他们的兴,道:“那可很辛苦呢,你们能受的了吗?”

    陈文豹道:“再苦我也不怕,等我们学会了武功就可以保护亲人了!”

    左定方也道:“是啊,那样一来坏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说真的,承焕也不知道教他们什么好,更不知道怎么教。想起姐姐教导自己的情形,道

    :“那好吧!我们先从站桩开始,我做给你们看!”说着承焕蹲了个马步,虽然自己没这么

    做过,但姐姐说练武的人一开始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左陈二人学的心切,练的也认真,端端正正地蹲着,可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不是弯腿

    就是手端不平,再不就是摇摇晃晃的。看的承焕也是大摇其头,过一会就纠正一番。左陈二

    人也谦虚受教,尽管累的吱牙咧嘴,带还是坚持着,这么一站就是一整天,当然午饭晚饭还

    是的吃的。

    天色暗了下来。承焕点亮红烛,打水为南琳洗身,这已经是他每天不可少的功课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承焕一开门见竟是左金莲,道:“阿姨,有事吗?你先等我一下!”

    左金莲不经意间见了床上的南琳,登时变了颜色。

    第七章调抚

    “你,你有妻子?”左金莲嘴巴张的老大,一脸吃惊的模样。那时候十岁以上就有成婚

    的但也很少见。

    承焕把被子盖在南琳的身上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在他看来,姐姐就是妻子。

    承焕道:“阿姨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左金莲道:“定方和文豹的双腿很疼,我想请你过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承焕笑道:“不会的,他们是一下子做了那么久累到了,推拿一会就没事了!我去看一

    下。”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船道上,左金莲过处一阵扑鼻的香风,又与早上的不同,很是怡情。

    走在她身后的承焕嗅的身心具爽道:“这是阿姨身上的香味吧,是体香,别的不会是这

    样的!”

    左金莲听的齿咬下唇,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想说教一下承焕,他说话怎么全无遮拦。其

    实这是承焕的真性情,没有丝毫用心在里面,左金莲却误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呢。

    两个人挨的十分近,承焕没想到左金莲说停就停,连个招呼都不打,一时收脚不住,整

    个人撞到左金莲背上,双手前抱以防摔倒。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背部一沉,腰肢被双手环抱,更是气恼,道:“你对女人都是

    这样轻薄吗?刚认识就动手动脚,我都可以做你的母亲了,你对我尊重一点,还不把你的脏

    手拿开!”左金莲把今天对他的不满一并发泄出来。

    承焕刚想说对不起,没想到左金莲竟这样说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冲动,双手

    一推,把左金莲正面按在船边的长栏上。

    见承焕双眼闪亮地盯着自己,左金莲的心突突直跳道:“你……你……干什么?”

    承焕仰头逼近,挨着左金莲的鼻尖道:“你说我轻薄。那我就轻薄给你看啊!”说着嘴

    唇凑了上去。

    左金莲把头歪向一边道:“你别这样,会有人看见的。求求你!”左金莲急的眼泪都快

    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得跳河啊。

    看见左金莲雾气气的双眼,承焕怒气全消松开她道:“去看看他们吧!”

    面对承焕情绪转变之快令左金莲有些错愕,但马上跟了上去。

    先去的是左定方的房间,这小子正躺在床上哼哼呢,见承焕进来不好意思道:“我真没

    用,这样就累的半死!”

    承焕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看看左家的几个人都在,道“大家都回去吧,一会

    就好了。”

    左壮一家人也是才知道左定方今天竟去练武去了,见他这样很是关心,闻言都没动,承

    焕也不好说什么了。

    承焕这次学乖了,没敢用左手,怕惹出麻烦来。只用右手在左定方身上一阵推拿。

    左定方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又有一丝清凉,不一会就去会周公去了,看的左家人都称

    奇不已。

    接着与左金莲去看陈文豹,这小子也好不到哪去,承焕依旧而为,不一刻让他酣睡深沉

    了。

    左金莲见儿子睡了道:“我送你回去吧!”

    承焕看了她一眼道:“阿姨好象不太喜欢我?”

    左金莲没料到承焕会有此一问,愣了一下道:“怎么会呢,你很招人喜欢的,就是……!”

    承焕知道她就是的是什么意思,道:“不管阿姨相不相信,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的,就

    是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违背心意的事来,但好象就应该那么做才对,比如现在!”

    承焕把身子贴近左金莲道:“阿姨晚上寂寞吗?我想会吧,昨晚阿姨就告诉我了,不是

    吗!”

    左金莲没想到承焕说说就变味了,真是无从招架,尤其是自己昨晚真的是太丢人了,把

    身子离的远一些道:“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承焕心中对左金莲的反应十分快意,他潜意识中对这很是兴奋,手突然上前抚住左金莲

    的俏脸道:“你不怕我会欺负你吗?”心中却在呼喊:怎么又是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左金莲那里信他的鬼话把头甩开道:“你看着纯洁,心却是这般模样,等你大了,不知

    道会成什么样子。”

    承焕心中一万个想马上离开,可所作所为又与之相反,道:“不用等啊,我现在就告诉

    你好了!”他快速上前搂住左金莲,突然间感到身上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流到左金莲的身上。

    承焕还不知道,这是他晋升上层武学后遇到的新的危 3u。险,随着武功的提高,他的本性也

    在慢慢复苏,与失忆后形成的性格本能地产生排斥,一会这个占主导,一会那个占主导,所

    以有时候他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左金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承焕推了开去正色道:“你自重,枉你还有妻子,怎么

    能这样呢!”

    承焕只觉得头大如斗,一会有个声音说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姐姐,自己的情义哪去了,一

    会又有个声音说这么做就对了,只要自己快乐就好,这么做不是很快活吗,都已经有了戬儿

    了,再多一个也不打紧。

    两种声音交迭不休令承焕头痛的都快炸开了。在左金莲看来,承焕的脸扭曲的十分厉害,

    双手抓头,又状似痛苦,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但还是关心道:“你不要紧吧?”

    承焕摇摇头,这样下去自己会疯掉的,得想个法子才行啊,想着,他后退几步盘坐于地,

    运功平静纷乱的心绪,心绪平整了些就觉得左手一股气流呼之欲出,承焕左手击地,把气流

    尽数拍入船板中。

    “你快停下!”一道声音在承焕耳内响起,承焕听着耳熟道:“你是谁?”

    “我是墨凤,把你的手挪开,你怎么会有闹阳花的气息,我要受不了了,求你把手移开!”

    墨凤语带颤音道。

    承焕把手收回来道:“你在哪啊?”

    左金莲不知他在和谁说话道:“你……。”

    承焕伸手制止她,就听墨凤道:“就在你的下面一层,你这个人真是不可思议,竟还有

    闹阳花的气息,你是否吃过一朵黑色的花朵?”

    承焕这才知道黑色的花的名字道:“是啊!”

    墨凤叹息道:“原来真的有闹阳花,你现在听我说,闹阳花是双刃剑,有好处但也有坏

    处!”

    承焕接口道:“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坏处了!”

    左金莲在边上看承焕在那里自言自语,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墨凤道:“我有本古书,写了些上古的奇花异草,其中就有闹阳花,它不单是草木类,

    年头多的几可成性,不是什么好东西,会害死人的!”

    承焕不解道:“为什么?”

    墨凤闷了一会道:“我的意思是会害死女人的,它会令女人情不自禁,你说那会成什么

    样子!”

    承焕已有体会,看了一眼左金莲道:“那你有办法吗?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难题!”接着

    又把手上黑线的事说给她听。

    墨凤道:“书上说的法子可以帮你炼化闹阳花,暂且试一试!”

    承焕依着墨凤的方法,左手按在右脚心,右手按在左脚心,见一旁的左金莲正看着,道

    :“阿姨,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别害怕好吗!”

    墨凤告诉他可能会出现些奇怪的现象,所以先告诉左金莲一声,免得她大呼小叫。

    承焕闭上眼,心中幻想着闹阳花的样子,努力的使它逼真,假想它在全身流动着,慢慢

    的,真有丝丝热流在身上游走,承焕把它们汇聚,从手脚交叉而过,身上气息流转,让承焕

    真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气息越转越快,墨凤告诉他,感觉到身体飘起来的时候一定要同时断开手脚,就算完成

    任务了。

    左金莲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就见承焕的胸口先是冒出一缕黑烟,化成一个小草模样,

    慢慢地变化,升腾,变大,展开,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花朵飘在空中,随风摇曳,给人异样

    绝伦的美丽。

    承焕觉得自己好象随着风儿在空中漂浮着,记起墨凤的话,手脚同时断开,那朵空中黑

    色的花也同时变淡,变淡,最后变的近乎白色,消失了。

    墨凤道:“我虽然看不见,但已经感觉不到闹阳花那独有的气息了,应该没事了吧!”

    承焕道:“独有的气息,你闻得到吗?”

    墨凤道:“那是感觉,我累了,明天你来找我,再谈吧!”

    承焕站起身,见左金莲直咽口水的样子道:“阿姨,有句诗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

    落空折枝,什么意思你懂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那样,但我真的没有恶意,相信我!”

    说着在左金莲的脸上吻了一下道:“阿姨真的好美!”

    第八章秉性

    左金莲看着面前的承焕,眼中泪光闪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动,也许感动不需要理

    由。她就象一株干枯太久的花朵,突然有人给它浇了水,虽然浇花的人与她理想中的不一样,

    但却更令她惊喜,也更令她不安。道:“我是个寡妇,你喜欢我?你这我什么?我的身体?

    可惜已经不是完壁,我的容颜?可惜已经日渐衰老!你呢,正值青春年少,我对于你来说无

    非就是一个旅途中的艳遇,让你可以尝尝鲜,然后呢!再无见面的机会,而你依然可以拥着

    你的娇妻,我则对灯无眠,我承认,你很让人喜爱,但我不能做那样的女人,也不是无耻淫

    贱的女人!”左金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边说边泪如雨下。

    承焕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道:“你是个好女人,我感觉的到,而我可能已经不是好孩子

    了!我很爱姐姐,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但是我错了,因为人都是有

    情感的,面对别人一味的付出,没有人能无动于衷,这些天,我知道也学会了什么是珍惜,

    懂得了什么是永远,这个世界并没有永远,没什么东西可以永恒,人们常说的‘永远’其实

    只不过是两情相悦时那一刹那的共鸣,只是山盟海誓时那一刹那的感动,就如昙花绽放是那

    一瞬间的美丽,花谢后,一切的一切都将伴随缕缕余香沉入泥中,被堆积的岁月深深的埋葬,

    不留一点痕迹,我们惟一的选择是好好珍惜今天,珍惜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并保持它的所

    谓的‘永远’,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亲切,给我与众不同的感

    受,让我想起了某些曾经属于我,又被我遗忘的东西,我不是怜悯同情你,真的!看这你不

    经意间皱起的眉头,流露出的幽怨,我都感到很难过!”

    “你不要说了,其实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我太自卑了,我根本配不上你,我

    连梦中都是你的影子,恨不得温存我的人就是你,我不要再做什么贞洁烈女了,把我的身体

    和我的心一块拿去吧,就算你是玩弄我,我也认了!”左金莲彻底褪去伪装,投到承焕的怀

    中,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渴望与精神的空虚了。

    左金莲双手搂住承焕的脖子,吐气如火,脸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要了我吧!”接着

    左金莲那略显苍白的嘴唇印在了承焕嘴上。

    承焕想不到她会如此热情主动,有些错愕,这可太突然,女人真是琢磨不透,她急忙捉

    住左金莲伸过来的舌头,这一切使他们热情迸发起来。左金莲摊在承焕怀里,美人在抱,承

    焕也忍无可忍,抱她走进卧室,同时手伸进她的怀里,抚摩着左金莲胸前那丰满酥滑且富有

    弹性的双峰。

    俩人倒在床上,左金莲的表现如同荡妇,简直索需无度,主动褪去了衣衫,主动抚弄着

    承焕,承焕被她撩拨的早已一柱擎天,左金莲的手使它更怒挺坚硬,承焕的双手也由胸脯移

    到她的玉股间,发现左金莲早已经湿粘润滑,只等他的采摘了!长捣直入。左金莲虽然皱皱

    眉头,略感巨大,但很快便肉紧起来,使她真实地感到他塞满了她,膨胀充实,给她充分的

    满足。左金莲时而咬住承焕的嘴唇,时而动情呻吟,双手抚摩着承焕的头发,背脊,腰眼,

    最后捧住承焕的后臀,迎合着他的动作。

    俩人都不是初为人道,一个年少青春,一个成熟妩媚,**上的结合带来了心灵上的沟

    通,那些冲刺迎合的动作热情如火,不断的厮磨带给他们空前的快乐和至高无上的享受,热

    情不断的膨胀,膨胀……。刺激和兴奋不断的升级,升级……!

    左金莲觉得承焕每一个动作都轰动着她的神经,冲击着她的心灵,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

    乐。

    左金莲突然感到承焕热情奔放抖动起来,一股热流带她直上九霄,使她感觉飘飘欲仙,

    双手紧紧地抓住承焕的腰,下面痒痒酥酥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完的享受,慢慢地她从九霄

    云里飘下来,惬意地拥着承焕,享受后的疲倦使左金莲很快进入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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