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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才文学网 -> 玄幻魔法 -> 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正文 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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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font></font>之三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m4xs.com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就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领着几个人把我带出了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人要的就是我被**裸地押解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上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的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真的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响着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的事。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异端的、可怕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让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片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开肉绽,和这些相比起来,我身上什么都没穿着去男人眼睛前边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腿和脚上。才走上对面的山坡,鲜血已经染红了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头人去招呼村民。出来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射过了一次精,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再做一遍。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情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肉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往皮开肉绽的破口里重新再扎来。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有人好心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脚腕才会好过点。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拾。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头,我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聊,男人们会想出各种办法用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给肛门里塞进一根长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驮着一个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的做法是找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底下挂的木牌上,压得我的头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一直插在我**里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人很喜欢这个意,那可能让他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按照这个思路发挥下去,在我的身体上做出了更加惊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谁只要觉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去给他**。因为我经常都是满身的血污秽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边上,让我下去洗过一遍身子,才会有人屈尊玩玩我的**和肛门。到了歇脚一般都是大家懒洋洋的躺在树荫底下打瞌睡,没人还对我有兴趣,阿昌就会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树枝条来,让我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的折磨自己的**。

    一整天里就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啊,走啊,**或者是肛门里很可能还往外捅出来一根木头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酸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漫长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让我有了点指望呢,还是更加倍的感觉害怕。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过一班。周五那天有车把他们运莫岩过周末,也送来了另一伙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岭里,赤身**,日晒雨淋着继续煎熬下去,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小母野兽。

    我头一次的**游乡是这样结束的。重新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开始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给他做,要求是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才一支烟的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动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觉得是我居然敢反抗了。“你说你脚杆子软了是吧?老子让你知道脚软是个什么样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紧紧按住我的脚。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三四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被皮带抽上也很疼,我挣扎起来还能强忍着站住,可一迈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头硌进伤里去人是真的要软,一下子就会蹲到地下。再后来就是爬吧,爬出去两步又被他拖起来站,一走又软。哭着,爬着,被拽住头发拖着,一路的草上石头上全都是血。被这么乱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终于狠狠的一头栽倒,随便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也被车送了莫岩的人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折断的竹刺丝丝缕缕的挑出来。

    这一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照原样让人押着继续转山。

    转过几天我不行了,拉来再养,养完了再走。好几个月里都是这么过着,一直到走完这个边疆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这是我被绑架到人家里的第四个月,我的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催毁了我的**和精神。就是从那段时候开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生出来就是一个的奴隶女孩,我对边境另一边的那些遥远朦胧的生活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

    梦醒以后的现实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现在,而且一定永远,都是我人的女奴隶。不管他对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要做什么,做的有多凶,有多狠,一定都是我活该应得的,我都要认,我都要忍。他要我终日**,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只能说是我的命该如此。天理运程转到我这个地方,就是那么的打了个大红的勾勾,就像小时候老师批改我的作业本那样,特别的清楚明确,而且没法改变。

    这就是我的命。

    至于我这一身的皮肤和肉,反正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细腻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已经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树底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个持续发展的过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这些皮上肉上还会啪啪的绽放开来流溢血水体液的新鲜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质结层,在指头的顶端凝成一团粗糙不平的硬块。

    我在人的别墅里住过了一段时间,为人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规则是要我随时随地紧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端正正的跪在旁边,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子里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些。不过不叫痛说的是守在人身边干活的时候,挨一个嘴巴踢一脚什么的一定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认真开打起来,拿个铁条烧红了往我腋窝底下一捅,随便什么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样基本是要往死里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逃不过去。

    还规定了听到人对我说话的时候答应要特别恭敬,要完整的说出来:“是,人”,答应别人那就得说“是,昌叔”。

    那规定我对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虽然听上去稍微有点怪,听着一个刚被自己揍到死去活来的,生过孩子的年轻妈妈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么感觉。不过中国传统的习惯都要先占住辈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压低一个层次。我好像还记得王小波写的鱼玄机在监牢里就叫人大叔。所以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随时高兴了打我的那些,对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外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以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边去,用一根木棍捅自己的**。规定我必须捅满一下,也要大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候开始陪着我,一直过到现在的。捅过自己以后就是去别墅一边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喊一声:“求叔叔们来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要连喊三遍。

    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就是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兴趣,我的人认为这对于我远远不够。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跟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人是个处事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边用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哭着给小许磕了半天的头,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进用过我的数字表里。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底下,露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来以后,就是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着多么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脸冲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面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整夜。

    那时候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了断,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两手背铐到身子后边,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人起床以前仔仔细细的洗干净自己,谁都不会喜欢一个脏女孩子。

    老实说,我的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怒火。当时他的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按照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人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到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街上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部身体,手脚锁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要是长的兵们不给她衣服穿,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挺好玩吧,然后就习惯了。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过我的身体,他们都亲眼见过我叉开大腿被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那些自己就压上来过的。这地方也许有一半男人连我身体里边长什么样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里,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脖子到脚丫全都锁上又粗又重的黑铁链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来,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单独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们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里边的卫生间又宽又大,他在瓷砖地面上连续干了我三,把我各个不同的地方轮流试过一遍,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头。他喘着气说干孕妇让他特别兴奋,第四次再轮转来,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多少躺一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一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一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他拽到身后一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一阵,说,哪有这么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表演什么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再来。“就这么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

    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么花样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政府隔壁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一脚。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腊真算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那一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答算是符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么不一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的**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三四”一直捅到我的**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东西把**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六,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到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着把**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被机械摩擦到了这么个地步,完全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么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另外两个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第二小队的兵们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体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通条很细,他们又做的特别小心,就是点到为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虽然鼓起来了一堆水泡,算是没有太伤到更深的肉去。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最强大的战斗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耍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上一杯茶,点起一支三五香烟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好玩。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以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全部五个烟头从**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个地方呆住了,他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说:“阿青,你这张脸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别美丽的那种女人,我的脸也许并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这边没多久我就知道让当地人着迷的是我袒露出来的**,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候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又受过高级教育。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糟蹋我这样的女人让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自动手,把美丽骄傲的公作践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知道士兵们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么样让我更难受。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制定了新的规矩。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不能大家一齐来了,第一天我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给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烦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细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镇背靠着的一座山梁,满山一片亚热带的绿树浓荫,走到半腰的地方会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有一座佛教寺院。的这一带地方佛教信众其实并不多,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据说是我的人出于一种还愿的理由建造起来的,也只是靠着他的供给才能够维持。我猜寺里的僧人多半也是来自国境线的那一边。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父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十而已,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没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摆开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个大木水桶。

    腊真的政府和学校几个地方是打了机井取水,他们烧火用的是人从几公里外运的燃油。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要靠僧侣们自行解决,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背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儿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妇女背运东西的方法跟国内不同,她们都是在筐边或者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那个大物件上身以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子负担重量。反正随便什么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弯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扎开马步一样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儿让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管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他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光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那家伙还嫌我不够快,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犹豫豫的往一大块露头的石头上落,我紧盯着她一边哆嗦一边收拢起五个脚趾头,死紧死紧的抠住地面,连细细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挪动到这一只上摆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后面的那一只。

    每一只光脚拖动起来都带着哗哗的链子。这一次出现在视界里的就轮到了我的左脚,她瘦伶伶的在岩层面子上摸着,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沉甸甸的,慢慢吞吞的,迈出去一步,再迈出去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心情不太好,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缸需要我背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渐渐的发现,虽然这是每一天里最累人的一件活计,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圆滑的卵石,有点酥,有点麻,感觉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滑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里,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开上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里射一次精。依照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看,生理上发泄过后的男人,打起女人来下手多少是要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攒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我趴在他身边从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脚后跟,一边柔和地搓揉着他的那个东西。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一般会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阵子歇歇脚。整片草地上湿漉漉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一样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那以后就该把我带军营交给做饭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身子后面去,这让我背起来的是个竹箩筐,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拖动脚镣相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子,从外边村寨里来的山民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布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三三两两的各种人等在场子里面转悠着,当然比不上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的过着日子,可是他们里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在那里面可就不怎么象样子。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对赤脚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烂菜叶子,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摇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条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乱响,我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的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老丁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边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盯着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么样的大啊,上边罗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老丁头把一捆一捆的菜心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人是妇女。买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躲开了,卖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暴力摧残的女人,我可以纵情的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争,我是在受难。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里边。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情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光是乖乖的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上。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一直很好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啦。”他的手一边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中间,拧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看眼前的猪肉摊子,上面并排摆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对我这样的人可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克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们聊天。女人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啦,要论干活可真难为你呢。”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说:“嗯,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们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会故意挨到我的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这种事都算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吧?”

    最后老丁转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5一次/我晚上睡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了。

    学校就是我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嗨,兄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户人家。

    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光脚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招摇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5一次/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前庭。插呀,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地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整个大肚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干喘上一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人用车把我接莫岩,我在人家里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干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

    没人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识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暴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而且是从破碎的奶头的四面八方。

    之四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人的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人再往后坐到脚跟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乱叫乱喊,钉子砸进肉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洞口以后还是慢慢地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肉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头以后一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地在我的一**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眼。为了扩大伤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插进去两支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以后人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轮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劈头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一头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头翻滚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奶。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女儿?

    我只是拼命点头。于是有人对我说,要见女儿?那得再加个花样。烤一你的小屄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我还是点头。这样他们才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头。

    我跪在地上接过女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我的小女儿。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皮肉上一阵一阵腾起来油烟,呛得小家伙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奶头,一边削一边还往伤口里揉进去粗拉拉的咸盐颗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的落了一地。先说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个的,再问我,这样了还给女儿喂奶吗?那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弄进后面那个小坑洞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掉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头发已经长到了能够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记得,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才能够想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人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那年暑假结束以后没有再返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的边境上。

    励志中学是一间完全免费的学校,另外乡民们还知道那是我的人挑选他的士兵直到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命不凡的军阀都开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有不少华裔子,也有很多是来自周围山的克族人,但是我的人下令开设中文课程并且当做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第一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么温柔的说话。“您还有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十有**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么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的偏远山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人才产生出这么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学生跪到黑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再凭借勇敢的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家,我的士兵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人和我针对我女儿的问题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的**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出来老指示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人,每天到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了原来身子上的这一整套链子,要叫我不好过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东西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里干我的逼,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点影响。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脱成了精赤条条、满身鼓起来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辛缴斓拇蠊媚铩!顾?br/>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说的,一下课你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两手夹住,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饷匆桓隼椿鼐湍芴鄣萌艘蕹錾础p弦换岫倏荚?br/>作下一个轮。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以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去,再喊:“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响亮的数到一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努力着诱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在看什么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了,哎呀,你的大**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真的那么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顶在我的肋条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试试女奴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烫。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疼。”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家,我也得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可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士兵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紧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大**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缝子里。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炽热的象是烧起了火。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翻来倒去的收拾我的整个生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给挑出来。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太过奢侈,肯定不能持续多久了。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个学期里我最后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被我的人训练成彻底的强盗。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学方法,给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让他们多少记住了几个单词和词组。在和大家一起唱“ill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用去想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经常有人装做无意的按在我的**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下,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着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然后他就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的分展开膝盖坐好,配着他翻起大**,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尿道口、**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来!

    腓腊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的,菲腊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房里搬东西,我低头独自跪在门外,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大概还有我的那对赤脚:“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

    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老树干子?

    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我得怎么办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

    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又干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发着一点点暖气,吹拂过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紧抱住**的胸乳,睁大眼睛注视着又黑又高的天空。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一样,三天三夜没有停。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腕关节,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头趴着,整晚上光是听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开始我还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隶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还是死不了,最后我就光是在数数了:26,27,28,29就这么像植物一样被浇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脚掌肥白肿大,就象是泡开了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晚上起夜打开房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可我还是要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努力快乐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当然了,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是被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坑洞里去,呆上另外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后跟阿昌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呼,就拖带着铁链慢慢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伤口里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滚烫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脚掌。店里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睡啊?”

    “问你们长去!”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冲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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