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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香山玉踪续作欲乱边尘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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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ucylaw2017/5/29字数:12537第十六章经过了两天的日夜兼程,众人在第三天的早上就赶回了枫回镇。www.luanhen.com此时虽然马匹已经疲惫不堪,但众人经过了刚才的两三个时辰的休息,还是恢复了体力。,尤其是此时的雷斌,自从那晚得以享受苏希娇更多的慰藉后,显得越发的神采奕奕。而此时他身边娇滴滴的苏希娇,就像是她的小情人一样跟在他的后边。

    虽然兵行神速,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此时枫回镇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们感到沮丧。的万柳山庄里里外外,正聚集着几乎枫回镇上所有的公差,因为山庄里发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命案。在武通南的厢房外,仵作正在检验着一具离奇死亡的尸体,而这个尸体的主人,正是万柳山庄的庄主武通南。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雷斌的到来已经让山庄的人有些不安了,而亮明了身份的苏希娇的质问更是让山庄和公差们感到更大的压力。

    “回苏大人,今天早上武通北来报案,说发现了武庄主离奇死在了厢房中,因为万柳山庄是镇上的大户,庄主突然死亡,小的猜想或许有什么隐情,所以便率领三班衙役一起来调查。”那个跪在地上的衙差,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苏希娇的问话。

    “那么调查可有什么结果?”

    “刚才仵作检查了尸体,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伤痕。而我们刚才也仔细勘查过现场,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打斗迹象,所以我们怀疑武庄主是因为身体原因暴毙。”

    “苏夫人,你觉得是中毒吗?”雷斌小声问道。苏希娇却摇了摇头,说:“刚才我也简单检查过尸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从他的尸体上来看,他面色惨白,青筋暴起,似乎是受到过什么巨大的刺激,以至于心脉受到严重的创伤而死。”

    “武先生,贵庄主之前可曾有过什么身体上的疾恙吗?”苏希娇问道武通北。

    武通北想了想,摇头说道:“家兄习武多年,一直身体康健,除了偶感风寒,不曾有过任何疾病。”然而一旁的仵作,这时却突然插嘴道:“启禀几位大人,刚才小人眼看武庄主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下体红肿,**皮肉外翻,应该是有过度行房的迹象。”

    仵作的这句话,立时让在场的三个人心理咯噔了一下。这三个人就是武通北,雷斌,还有苏希娇。他们三人均知道,这武通南好男风的癖好,眼下仵作说他有过度行房的迹象,不知道那个被他侵袭后庭的男人此时情况怎么样。

    想到这里,雷斌和苏希娇猛然醒悟,自从进府到现在,他们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合理,只是一时间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合理。现在经过仵作提醒,他们才意识到,从一开始到现在,竟然不见那个武通南的男宠出现。

    雷斌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问武通北道:“你大哥最近宠幸过的夫人小妾有哪些?将她们都唤来,我们一一审问。”

    果然,武通北此时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只说,最近武通南在修习一门武功,因此并没接近过自己的夫人小妾。雷斌当然知道,他这不过是搪塞致辞而已,所以便到:“诶,见一见也无妨,在怎么说武庄主和在下也有过盟约,盟友遭逢大难,在线自然也应该慰抚下他的遗孀。”

    武通北见坚持不过,知道自己山庄毕竟有过降书在对方手上。虽然此时自己这方人数占优,但也不敢乘着这么多人都在的时候贸然发难。于是想了想,只好说道:“此时事关家兄名声,还请雷庄主单独入内。我一五一十说给庄主。”

    “哦,为什么不叫上我呢?”苏希娇故意问道。

    “其中有些事情,夫人乃女流,恐怕不太方便。”

    雷斌知道苏希娇是故意这么问的,冲她微微一笑,要她和众人留在大堂,独自跟着武通北去了西侧的一个厢房。

    “武通北,你可知罪啊。”走进厢房的雷斌,突然收起了和颜悦色的表情,对武通北发难到。

    “雷庄主这话,让在下不解了,在下何罪之有?”武通北虽然心里慌张,但表面上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少给我装蒜,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吗。你给我说,为什么龙虎草买卖中涉及到的大宗金银流动,是从你万柳山庄的银号走的,但此时你却只字未提。”

    武通北见雷斌突然说起鸿运银号的事情,立时大惊,心中盘算着如何应答雷斌的问题。要知道,按照盟约,他们的银号涉及的一切和百草山庄相关的金钱往来,都需要向百草山庄公开。但这龙虎草的经营已经持续了几年,他们从未向百草山庄提起过只言片语。倘若此时雷斌以此发难,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雷斌随时观看着武通北的表情,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的犹豫,执导敲山震虎已经有了成效,于是立即再乘胜追击道:“我曾听人说起,你大哥这些年颇好男风,对自己的妻子小妾不闻不问,这又是为什么?”

    听了这番话,武通北心中更是一惊,不知道雷斌是如何知道此事,只是推诿着说道:“这些消息大多是下人谣传,不知道是如何传道雷庄主耳朵里的呢?”

    “哦?谣传?我看未必吧。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不必知悉。单只为你一件事,今日为何不见着武通南的男宠,他去哪里了?你说。”

    武通北见此时也被雷斌知晓,心中一惊软了。尤其是想起几年前雷斌独挑山庄那一天的雷霆手段,武通北只觉得背心上虚汗频频。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雷庄主知道了这么多事情,那就没有必要再向庄主隐瞒了。”

    武通北顿了顿,缓缓说道:“在下大哥的这个怪毛病,即使庄主不知道,今天我把庄主叫到偏房也是想向庄主说出实情的。在大约是三年前吧,有一日,一个自称是肖先生的商人盈夜造访了山庄,说是受托于故人,要和我们兄弟两谈一些买卖。当时鸿运银号的流水并不多,这点雷庄主是知道的。所以当时虽然对方说出是要帮黄金山的回春山走一笔金银,要求这件事对百草山庄严格隐瞒的时候。

    我们兄弟本是不答应,但对方的数额实在巨大,报酬也是丰富,所以便答应了这桩买卖。当时我们心想,我们只是替人走金银而已,不涉及别的东西,所以觉得也无妨。”

    雷斌知道,这个肖先生,应该就是黄金山的那个门客。看来整件事情,他们已经提前筹划了很久。

    武通北接着说道:“虽然如此,但我大哥任然担心对方有问题,于是便假意挽留肖先生,其实是要把他软禁起来,等黄金山自己找上门来。果然,一个月后,黄金山上门,证实了这件买卖,还付了几千两银子的保证金。当时我们兄弟见对方不像是有什么欺骗我们,于是便正式开始履行这个请求。”

    “然而就在那之后,我突然发现大哥的性格越来越古怪,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光如此,而且我发现大哥离自己的妻妾越来越远了。雷庄主你是知道的,家兄曾经也是个风流之人,一共有十一房的老婆。我当时很好奇大哥为什么有身边变化,于是便暗中监视大哥的行为,结果发现他似乎正在练一种武功。”

    “什么武功?”

    “当时我不知道,后来,在一次喝醉后,我向大哥问起此事,他才跟我坦白。

    原来那次黄金山的赎金中,除了金银宝物,还有一本武功秘籍,这个武功叫春水诀。”

    “春水诀?”雷斌听了这三个字,立即大惊。这春水诀他曾听霍青玉说起过,是一门极其阴寒的武功。这们功夫一旦修炼起来,体内的阴寒之气大盛,倘若女子来修行,如果功力不深,那以女子的阴寒之体,很容易收到反噬,所以修炼这门功夫的女子,大多数要靠采阴补阳之术来维系。而倘若由男人来修炼这等功夫,虽然无走火入魔的危险,却要因为体内的阴气太盛,而变得不男不女。

    “所以武通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开始染上男风的习惯的?”

    “不错。”

    “那么他最近的这个男宠呢?”雷斌问道。

    “这个人曾经是一个戏班子的小生,艺名叫一丈青。大概是一年前,庄里有人过寿,请他们来唱曲时,庄主便看上了他。于是庄主买下了他,让他在山庄协助处理杂务,其实就是给自己当男宠,还给他改名叫武悠。”

    “这个人的背景你们调查过了吗?”

    武通北却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本来暗示过大哥,要调查一下这个人的来历。但大哥丝毫不以为意。我见大哥如此态度,而这个人又在山庄里时分守规矩,便不再过问这个事情。”

    “他进府的这一年,可曾有过什么异常举动吗?”

    “没有,”武通北还是摇了摇头,却突然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如果说有,那便是前不久,庄主让他和我一起去调查龙虎草一案中,负责提走金银的那一拨辽人时的一个细节举动。”

    “哦?”

    “当时我们在定州府的眼线来报,说龙虎草交易出了事情,负责运送草药的定州府公人们在大辽境内遇到了袭击。不瞒雷庄主说,在这之前,我大哥就对那群辽人的动态有所留意,所以一听说这件事情后,便立即要我去之前和他们交接的地方去调查一下情况,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大哥还叫我带上了武悠一起去。我当时虽然不悦,但还是没有拒绝大哥的命令,所以就带那个人一起去了以往和辽人联络的那个客栈。”

    “然而那里的人也人去楼空了?”

    “不错,也许是他们早有预谋吧,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发现。但就在我说起,之前的辽人来自咔萨拉古镇的时候,我注意到武悠的眼神中似乎有些异样。”武通北说道:“雷庄主,你是知道的,这咔萨拉古镇就是龙虎草的交易地点。这咔萨拉古镇虽然历史很久,但其实一直只是一个很小的镇子,所以很多人其实并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在哪里。然而,那个武悠却给我说,他多年前去过那里。”

    果然,这个年轻人不简单。难道说,他接近武通北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听龙虎草的信息?

    雷斌正在思考,却又听见武通南接着说道:“雷庄主,不光如此,这个武悠还给我说起过一事。”

    “什么事?”

    “他说这龙虎草是壮阳之物,须知从药理上来讲,这壮阳之物一直是生在阴寒之地才能平衡万物的阴阳。但他却说,咔萨拉古镇是坐落在西灵山南,塔木河以北,阳气最盛的地方。这种地方从药理上讲,是长不了这样的壮阳猛药的。”

    雷斌也是炼药高手,自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说到:“这确实不和常理,难倒是这药草颇为特别吧。当时豹韬卫找上门来,说要定制一种壮阳强身药物的时候,是二弟亲自替他们用龙虎草炼制的龙虎丸。药成之时我也在场,我自己试过药性,确实效果不错。所以,这龙虎草应该是没有问题。”

    武通北见雷斌也同样一筹莫展,说到:“雷庄主,不瞒你说,今天早上一见大哥暴毙,我就立即怀疑这个武悠。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派出了三路人手去追查了,但到目前,这三路人手还没有一路人回报。”

    雷斌听完武通北的话,点了点头,正色道:“武通北,你记住,你万柳山庄跟我百草山庄氏有盟约在先的。目前念你们也是多事之秋,这龙虎草交易的事情我暂且不追究,但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一次,你们要像我们汇报所有你们的金银往来。”

    武通北听完雷斌的话,心里不断叫苦,但此事本来也是他们不讲信义在先,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雷斌的要求。

    却说这边的苏希娇等人,见雷斌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便又重新仔细检验了一次武通北的尸体。苏希娇对于医理的理解,那岂是一般的衙门仵作能比的,所以等两人离开厢房的时候,这边的苏希娇已经有了很多的发现了。

    雷斌把刚才对话的内容简单告诉了苏希娇等人,苏希娇的猜想理解得到了印证,低头小声在雷斌旁边说到:“庄主,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在夜探万柳山庄的时候,曾发现武通南在和那个男宠行房之前,曾经往下体涂抹过一种液体吗?”

    “难倒你是说,那个液体有问题?”

    “不错,我刚才遍寻了他的房间,并没有找到那种液体。但是我从尸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基本确定了,那是一种叫极乐散的烈性媚药调制而成的东西。刚才你说武通南练了春水诀,看来他就是靠着这种药物,才能让自己收到阴寒之气侵蚀的身体能够保持男人的能力。但这种药物有种极大的副作用,就是因为给人的刺激太过强烈,倘若一旦使用过量,这种药物就会对心脉造成极大的损伤。所以目前我可以肯定,昨天晚上定然是武通南使用了大量的极乐散行房,导致了心脉崩裂而死。”

    “嗯,看来那个叫武悠的人,也是早有预谋。从他的身世,离奇的出现原因,以及对龙虎草交易的关注程度来看,此人定然是一个于本案有着重要关系之人。”

    雷斌说道。

    “那庄主,目前我们怎么办?”

    雷斌看了看苏希娇,缓缓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去咔萨拉古镇走一圈了。”

    苏希娇看着雷斌,轻轻点了点头。

    回到客栈后,雷斌立即和尉迟义进等人仔细研究起去咔萨拉古镇的路线。而忙里偷闲的苏希娇,却在孙玉蓉的两个手下的陪同下,在附近的一个较大的成衣铺子里挑起了衣服来。

    之前的随身服饰,已经在落马镇的那次袭击中失落在了客栈里,这几天她也只能勉强穿孙玉蓉带的辽人衣服。成衣铺子的老板是个大概四十岁的女人,见苏希娇天生绝色,而且看上去出手阔绰,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于是自然堆着笑容给她介绍了一堆衣服。苏希娇挑选了几件衣服后,小声对老板说到:“老板,我还想买几件内衣。”

    老板是过来人,看了看苏希娇眉目含情的样子,知道最近女人是在雨露滋润的状态下,嘴角突然笑了笑说道:“内衣自然是有的,不过以姑娘这种身段,我推荐你另外几身的内衣,你且跟我进房内来看看。”说罢,带着苏希娇来到里屋,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件蚕丝肚兜。

    这几件蚕丝肚兜,做工都是极为精细的,每一针都体现出极为深厚的手艺。

    入手之处甚为柔软细腻,单只有一点,这些肚兜都是极薄的,倘若穿在身上,自然是春色满园关不住。

    “老板,这内衣手感极好,但是也太透了一点吧。”苏希娇的语气有些羞涩。

    老板却笑了笑说:“姑娘,这内衣可不是用来在家里纳凉的时候穿的,这个是在闺房之中,用来取悦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什么?”

    “姑娘,我看你这眉目含春的样子,定然是最近春风雨露滋润的吧。你听我的没错,闺房之中穿上这身衣服,保证让你的男人欲火焚身。”老板直勾勾的话,说的苏希娇一阵脸红,老板见她有些犹豫,接着说道:“这女人对男人来说,最美的样子,是那种朦朦胧胧,欲遮欲掩的样子。倘若就这样赤身**,反而失去了女人的美感。怎么样,要不要挑几件?”

    但老板不知道,此时苏希娇的心里犹豫不决,不是在衣服上,而是雷斌的关系。这几天,她和雷斌之间的**的禁区不断被摧毁,几乎已经到了野火燎原的状态。现在让她用手替雷斌排排毒,她还可以接受,但倘若穿上如此性感撩人的衣服站在雷斌前面,难保对方不会欲火大盛而要强行占有她。

    但从这几天来看,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雷斌在床第的持久也越来越明显,寻常的刺激已经很难让他泄身了。思忖再三,苏希娇还是挑选了一件老板推荐的肚兜,小心翼翼藏在了自己的背包里。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倘若雷斌能够不越过雷池,她就穿着这件肚兜让雷斌看一下,当然,也只是看看而已。

    此时门外的春风正盛,孙希娇的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对雷斌的戒心越来越小,难倒自己真的会成为他的俘虏,做下那违背人伦的事情吗?

    这边春风一片,而那边定州府内的宋莫言郁闷的心情,竟然也随着温暖的春风的到来而变得好了一些。虽然那一夜,在阿红的那里发现的张二留下来的迷信中的内容后,事情反而变得更加复杂一些,但毕竟心头的一些疑团似乎有了头绪。

    此时他一人走在定州府的大街上,反复琢磨着信中的内容,迷迷瞪瞪就像着了魔一样。没有人会在意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外乡人,这正好给了他足够的思考空间。

    然而不经意间,他突然觉得脚踝上一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块飞来的石头砸中了自己的脚踝。他正在好奇这块石头是从哪里飞来的时候,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小大王,此时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宋莫言本来以为他认不出易容后的自己,但万没想到的是,小大王走到他面前,劈头盖脸就说:“宋先生,我找了你好久。”

    “你怎么知道是我。”宋莫言有些好奇。

    小大王却笑了笑,神气地说道:“不是我认出来了你,是阿红姐那天认出了你。”说完,拉着神情有些尴尬的宋莫言就往一条巷子里走去。

    “诶,你带我去去哪儿?”

    “带你去见一个你需要见的人。”

    定州情况,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而枫回镇的一切,也是到了十分严峻的状态了。明天就要去那传说中的咔萨拉古镇了,苏希娇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枫回镇过夜,躺在床上的苏希娇,感受着熟悉的春夜气息。

    脑中不禁想起那晚在枫回镇发生的有些荒谬的韵事,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又想起雷斌了。

    有些事,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两天她虽然表现上克制着自己和雷斌的态度,但其实同为女人的孙玉蓉早已经感觉的出来她的心态的变化了。尤其是今天,在安排房间的时候,孙玉蓉刻意把她和雷斌的房间安排在了二层最里面的僻静角落处,似乎别有深意。

    此时对面的房门安静,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呢?今天买的那件性感妖娆的肚兜,此时正放在一旁的包袱里,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他准备的这份礼物,倘若他知道了,是否会**难以克制呢?

    正在思忖间,突然,苏希娇发现一张纸条从窗户的缝隙塞了进来,落在了窗户边的地上。苏希娇急忙起身捡起了那张纸条,打开一看,一下子侨脸又绯红起来。

    纸条上,雷斌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体整齐的写着一行字:“装什么矜持呢?

    我期待你的主动。”不知为什么,苏希娇看了这句有些霸道的话,反而觉得雷斌有些孩子气,忍不住微微一笑。

    雷斌的房间并没有上锁,当犹豫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推开房门的时候,苏希娇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此时雷斌的房间,放了至少四五盏油灯。穿着一身内衣的雷斌,此时正金刀大马的坐在房间中的一个太师椅上。苏希娇的到来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下体膨胀起的一顶帐篷正体现着他的内心活动。

    “庄主,要不要我去帮你找两个妓女,”苏希娇的问题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雷斌自然也不会回应她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换换道:“我原以为我的一生会就在混沌中度过,没想到我却被你从混沌中拉了回来。不光如此,你还唤醒了我的**,我对女人的**,我对江湖的**,还有,对你的**。”

    苏希娇颤抖着双唇,听着男人说着这话。之前他们虽然已经到了野火燎原的边缘,但却不曾在语言上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感,此时雷斌说起来,让她心中泛起一阵感动。

    “我知道你的内心在犹豫什么,你也知道我的内心在纠结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在主动向你索取,一切全看你,你让我享受,我就享受,你让我占有,我就占有。”说完,雷斌伸了个懒腰,竟然就这样躺回了太师椅。

    然而这就是雷斌的高明之处,这一招以退为进,反而打消了苏希娇心中的最后一丝的顾虑,女人媚眼如丝的看着雷斌,温柔说道:“那庄主且躺好,我给些东西给你看。”说罢,拉着自己的衣襟,往两边一拉。

    单薄的睡衣滑落,露出了连雷斌都为之一惊的美景。此时的苏希娇的睡衣里,正穿着一件在腹部秀着一支杏花的红的肚兜,蚕丝的肚兜十分薄几乎是透明的状态,让男人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女人的身体,嫣红的**在肚兜的承托下更加红润,而下体的一片春光,也被一条几乎只有几条布带组成的亵裤巧妙的遮挡着。

    苏希娇看了看男人的反应,轻轻爬上了一旁的床榻,正对着雷斌的方向坐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

    在这之前,雷斌虽然两次得窥苏希娇玉体的美好,但一次只是从背后得意看到冰山一角,而另外一次又只是能借着月光朦朦胧胧的看着半裸的女人。此时房间灯火通明,女人和他有保持着最完美的距离,这才有了最好的角度欣赏着女人。

    而这边的苏希娇,被男人火热的目光弄的欲念更盛,抚摸自己的一双手行云流水,一会儿在腰间纵横来回,一会儿在自己的高耸的**前轻拂慢碾,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隔着亵裤,不断挑逗起自己那早已经春潮泛滥的秘洞口上的那颗凸起的蜜豆。

    快感如电,苏希娇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竟然比以前的男女换好还要刺激。此时雷斌同样在她面前,掏出了硕大的**飞快的套弄着,而自己也在这边一边苦苦挣扎着最后的矜持,一边看着男人的动作。

    昏黄温暖的房间内,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在太师椅里,一个坐在床上,自慰着给别人看。今晚的苏希娇好像变得异常的敏感,指头一阵快速的骚弄后,竟然浑身一颤,就这样在雷斌面前泄身了。

    虽然之前雷斌已经当着苏希娇泄身好几次了,但这一次却是女人第一次在雷斌前面**。激情过后的苏希娇,趴在床上看着雷斌兀自还在看着自己忙碌着,嘴角不由的微微一笑,接着,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来到了雷斌面前。

    “这么乖呀。”苏希娇伸嘴在雷斌的脸颊上一吻,像是给男人刚才说到做到的一次嘉奖。然而,她给男人的嘉奖却远不止如此。眼如桃花的苏希娇看了雷斌一眼后,竟然低下头,拉开他胸前的衣襟,用自己的香舌在男人的乳首上舔弄起来。

    雷斌放弃了下体的套弄,舒爽的躺回太师椅,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但就连雷斌自己也没有意料到,女人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大胆。

    苏希娇的热吻并没有在雷斌胸前停留太久,就开始在雷斌的身上游走起来。

    从腹部,到腰间,女人的热吻几乎亲遍了雷斌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到达男人那早已经被苏希娇熟记在心的火热**前。

    尽管苏希娇一向在床第之间并不保守,但她却一直没有给宋莫言亲吻过下体。

    虽然她对品萧之乐并不陌生,但毕竟还是觉得有些肮脏羞耻,加上宋莫言也从未要求过,所以她也不曾替宋莫言这么做过。

    但这一次,也许是是缘于偷情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许是想给男人的一次慰藉。

    苏希娇竟然扶起雷斌的**,轻启檀口,在**头上那张张开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雷斌情不自禁的呻吟似乎给了苏希娇很大的鼓励,一下,两下,三下,苏希娇伸出自己的舌头,灵活的在男人的**上来回舔吸着。虽然这是女人的第一次品萧,但品萧的要领却早已存在于苏希娇的心中,青春懵懂时在霍青玉的书房里阅读的那些闺房秘术的书籍内容,此时慢慢回忆在她的脑海里。

    嘴唇,口腔,舌头,虽然只是方寸之间的地方,苏希娇却极力的用这些地方刺激的着雷斌的下体。女人不断起伏的动作,已经让脖颈后的丝带慢慢松开,一大片肚兜的布料垂了下去,让女人的一只**,几乎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苏希娇抱起男人的一条腿,把他的一只脚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用一边的**温柔的按摩着男人的足心。此时从一旁看,雷斌就像是用脚在践踏苏希娇一样。

    这种姿势带来的巨大的征服感,让男人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脚底的软腻,让雷斌情不自禁的用脚掌摩擦起女人的**,一边揉捏,一边用脚趾用力的夹着那已经膨胀突起的**。

    苏希娇被这样的举动弄的浑身酥软,竟然没有觉得疼痛,反而觉得体内有一股异样的**在流动,含着雷斌下体的小嘴,忍不住发出一阵如同呜咽般的呻吟声。

    也许是女人的手口并用的效果,也许是两人第一次这样淫乐带来的快感。所以男人并没有持续到让苏希娇无法应付的状态,虽然期间也断断续续让苏希娇休息了几次,但终于,男人还是达到了**的巅峰。

    **的剧烈膨胀,让苏希娇立即明白男人已经到了如箭在弦的状态,于是立即把男人的**吐了出来,然后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手上还在不断的套弄着。

    雷斌看着苏希娇娇媚温柔地跪在自己的面前的样子,心念一动,扶起苏希娇的俏脸,浑身一颤,将火热滚烫的阳精,直接喷洒在女人的一张俏脸上。

    苏希娇被男人的阳精亵渎,竟也不恼,看男人舒服的躺回太师椅之后,温柔的在他那兀自张开的**小嘴上轻轻一吻。然后才起身,带着一阵香风离开了雷斌的房间。只是在行走的时候,女人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似乎两腿间有什么异样的东西似的。

    四天后,众人抵达了目的地。神秘的咔萨拉古镇就在眼前,祥和而宁静。在过去的这四天中,雷斌和苏希娇的**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除了需要调整状态的昨天网上,苏希娇每晚都偷偷来到雷斌的房间,换着花样让他淫乐着。

    从那一日苏希娇主动给雷斌品萧开始,女人的**的枷锁就彻底被打开了。

    这几天,她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不断换着花样和男人**着。丛趁着其他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背对着众人突然站在雷斌面。突然低头拉开了领口,让雷斌在咫尺之间看着裸露在空气中的**。

    在夜里,苏希娇更加大胆的让男人趴在床上,自己骢身后替男人舔吸着胯下的肉丸和肛门。枫回镇上买的那些诱人的内衣,终于被她迫不及待的一件件展示给了男人看。

    而就在昨天上午,想到昨夜要禁欲的苏希娇,竟然借口要针灸,在半路上把雷斌拉到了旁边的一个隐蔽泉水旁边,然后脱下了上衣,用自己的一双**夹着雷斌的**给他套弄起来。

    就连雷斌都惊讶,为什么这个看上去一身矜持的女人,会懂得乳交这种东西。

    女人柔软的**,**的眼神,让他心中竟然充满了难得的征服感。那一次淫乐,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女人的红唇,而女人也更加动情,竟然允许了男人要在她嘴里泄出阳精的要求。不光如此,甚至还将男人的阳精甘之如饴的吞了下去。

    虽然两人之间恪守着最后的一关没有突破,但两个人之间的淫乐,已经比起很多新婚夫妻都要放肆。当两下无人的时候,苏希娇贪婪地抓着雷斌的手揉捏自己的**时,她竟然产生了希望这条路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的念头。

    然而**之路,终究会有终点。就像此时的两人之间,虽然已经极尽欢愉,却始终没有走到合体交欢的真正地步。当走进咔萨拉古镇的时候,两人也收拾起了心中的**,面对未知的情景,努力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初次来到这里的众人,心中自然充满了不安,尤其是镇上时而散发出来的一阵阵药材的气息,更是让他们一切行事都小心翼翼。

    这个不大的小镇上,大概只有百余户人家,而其中至少一半以上都是靠经营药材为生的。在小镇道路的两旁,随时可见的是西灵山山神的各种神祇可见这里的每个辽人对这神祗都充满了敬畏。

    在枫回镇,雷斌已经和众人研究清楚了定州府衙役每次去进行龙舌草交易的地方的路线。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今天早晨特地先行一步去打探花刺术的动向孙玉蓉回来的时候,却说她几乎问遍了镇上的店铺,但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花刺术的名字。

    “庄主,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孙玉蓉的疑虑不无道理。

    雷斌却似乎胸有成竹地说到“我们先去那个交易接头的地方看看。”

    雷斌所说的那个定州府衙役来取药的地方,是坐落在在小镇的西边的一个药铺。这个药铺虽然不算大,但依水而建,倒也有几分别致。药铺的门口,用羊皮写着几个辽国的文字,尉迟义进说这大概是“辽阔的大河”的意思。

    其实之所以可以如此的有恃无恐,是因为雷斌作业已经暗暗令尉迟义进摸过这个店铺的底了。为了这一次的调查,他们的计划不可畏不周详,要知道很多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之所以会翻船,往往只是因为细节处理的不谨慎而已。

    药铺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大约六十岁的老头,一副生无可恋,行尸走肉的样子。雷斌并没有开门见山的说明自己的来意,只说是自己练了一味药,想要问问老板这药的配方。

    “哦?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已经很多年没有帮人验过药了。”尉迟义进帮忙翻译着老头有气无力的话。

    雷斌知道老头的意思,给尉迟义进使了个眼色,尉迟义进急忙掏出了两块银币给了老头。没有人不爱钱,尤其是这种几乎已经快要因为老迈而失去生存能力的人。老头接过银币,枯死的脸上竟然也献出了一些生机,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接过了药瓶拧开。

    一阵淡淡的药香飘在了空气中,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龙虎丸,苏希娇等人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雷斌对这出自百草山庄的药物颇为满意,他们山庄一直有个理念,这制药就像是酿酒,一种好药,应该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服用。所以药的气味控制也十分重要,打开瓶塞的时候,应该是让人产生喜爱而不是抗拒的。

    不过眼前老头却像是嗅觉失灵一般,对这芳香没有任何的反应。将一颗药丸倒在了一个有些都要变形的铜盘里,拿过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把药丸分开。

    虽然刚才一直是要死不活的表情,但老头这几下分药丸的动作,却让一众人肃然起敬,小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被均匀地分成了八份,竟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稳定的手感,定然是长期练成的。接下来,老头拿出了几种检验药物的器皿,仔细研究起来。

    “这种药的主要成分是龙虎草。”老头的话让众人没有任何的意外,但老头子镇定自若的表情却让众人有些奇怪。他们原以为,当自己拿出龙虎丸的时候,如果眼前的老头是这桩私密的买卖的接头人的话,应该会很紧张才对,至少不会像这般无动于衷。

    老头顿了顿,沙哑着嗓子说道:“这种草药是在西灵山才有的一种壮阳健体的药物。”

    “那么,这种药物,定然是十分珍贵的吧。”雷斌问道。

    听了尉迟义进翻译的话,老头看了雷斌一眼,笑了笑说道:“哪里珍贵了,这龙虎草在西灵山深处遍地都是,平时根本没有人去采。而且,这龙虎草虽然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但其实也只是一个辅助作用,比起什么鹿茸人参来说,简直就是野草一样。”

    老头的话,让众人一脸茫然,如果这龙虎草是稀松平常之物,那为何豹韬卫会不惜重金来采购这种药物,再让他们来炼制。而这笔交易,甚至还被大辽的黑风骑盯上。

    “庄主,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苏希娇的心头,泛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就在这时,变化突起,门外接二连三地传来了一阵惨叫,就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一个浑身带血的孙玉蓉的手下,跌跌撞撞地跑进了药铺,倒在了众人的面前。而此时,几个人影出现在了药铺的门口。

    “尉迟义进,你!”孙玉蓉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个手持钢刀的大汉出现在了药铺门口,而这些人,竟然是尉迟义进的下属。从这几人刀上的血迹来看,显然是他们在刚才突然对孙玉蓉的手下痛下杀手。

    众人还惊魂未定的时候,突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这笑声让人十分熟悉,人未出现,声音已经先到了。

    “庄主,想不到吧,这一切竟然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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