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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倩影1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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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章语嫣风情无限好,娇花今夜笑春风女子此时的紧张,亦令男人有着无限的满足。7k7k001.com

    杨孤鸿当然也十分地享受,为了进一步地刺激王语嫣,让她真正融入到男欢女爱的浪潮当中,他性抓住王语嫣的手,塞入他自己那高高顶起的裤裆之内。

    王语嫣的小手一碰到那坚硬滚烫的巨龙之时,深身为之一颤,不由低低惊呼了一下。急忙要将小手缩来。

    杨孤鸿哪里肯让她缩手,硬是用自己的手将王语嫣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宝贝之上,直弄得王语嫣又惊又羞,再也不敢看杨孤鸿一眼。

    王语嫣眼见无法缩小手,只得任杨孤鸿导引着自己的手在他那巨大的宝贝上抚摸着,那宝贝身上传来的炽热,直烧得她的身体也开始燃烧了起来,膨胀了起来。她还惊奇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一片的潮热,还有种湿湿的感觉。

    杨孤鸿将王语嫣抱了起来,转身放到了床上,边吻着她,边隔着衣服去抚摸着她那妙曼的娇躯。

    当他的一双大手握上了王语嫣的双峰,时轻时重地揉搓着的时候,王语嫣无法压抑地呻吟了起来,还抓在杨孤鸿的宝贝上的小手,也不由得开始用力去去爱抚了起来。

    杨孤鸿哪里经得起王语嫣的进攻,欲火把最后一丝理智覆盖了,一把抱住王语嫣,嘴唇紧紧地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两个相互倾慕很久的人似干柴碰到烈火,立即缠在一起。

    杨孤鸿一把掀开王语嫣的上衣,两个丰硕尖挺的玉峰立即跳了出来,杨孤鸿立即把嘴唇转到玉峰上,含住那鲜红的蓓蕾,大口吞进,玉峰被吃进去了一大块,与此同时,另一只玉峰也被他的大手按住,用力搓着,由于用力过大,王语嫣隐隐有点痛。

    “孤鸿,轻点,你弄痛我了。”

    王语嫣双手搂着杨孤鸿的后背,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拉,要把它脱下来。

    “是吗?”

    杨孤鸿放开蓓蕾,伸手把衣脱了,露出雄壮的身体,只见他双肩宽阔,胸部肌肉极为发达,胸前肌肉鼓鼓的,手臂肌肉圆鼓。

    王语嫣一手抱着杨孤鸿,嘴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另一手熟练地解开了杨孤鸿的裤扣,一把将他又大又长的宝贝掏了出来。

    “这么大!怎么受得了呀。”

    王语嫣惊叫一声。

    杨孤鸿见她已然不再害羞,兴奋之要,也不由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大手一探,就到了王语嫣的双腿之间,她的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王语嫣毕竟是初次让男人这般抚摸,那种敏感实在是无可言喻的。

    当杨孤鸿的大手一触到花朵之上,王语嫣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快乐传来,令得她的蜜汗泊泊地涌了出来。

    杨孤鸿只是一探,便摸得了满把的花蜜,暗道:没想到王语嫣这么敏感,看来倒也还是床上的尤物。

    心中大喜,不由得探到了她的花蒂之上,王语嫣顿感一阵电流直流入心窝,接着流通四肢骸,舒服得她娇吟不已。

    面对艳丽风的王语嫣的挑逗,杨孤鸿刚升上来的一点点伦理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欲火把他刺激得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痛快地发泄一番,当即低吼一声,把她尚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力扯下扔到地上,王语嫣顿时变得一丝不挂,只见杨孤鸿提起她的两条脚分开,挺着长大的宝贝对准她的花房,在玉门之外有如青龙吸水,探了几探,润滑了身子,然后猛地一刺,竟然连根没入了王语嫣的玉府之中。

    “啊”

    王语嫣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差点没有晕过去。

    这么巨大的家伙,她又是初度春风,哪里禁受得了。

    杨孤鸿其实也不是不想怜香惜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慢慢进入的话,王语嫣还要受到更加痛苦,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性一冲到底。

    王语嫣银牙轻咬,承受着那破瓜之痛,同时也娇喘不休。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的宝贝被王语嫣紧紧地夹住,虽然有些生疼,但是却也舒服无比。

    为了消减王语嫣的疼痛,他将王语嫣紧紧地,也温柔地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细滑无比,欺霜傲雪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着,暂时停止进攻。

    一个被金庸写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美人儿,此番却被自己压在身子,自己的宝贝儿与她的玉府深深地,亲密地结了一起,她已经成为了他怕女人了。

    他心中有着幸福和骄傲的征服感。

    一阵紧张之后,王语嫣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杨孤鸿那宝贝儿传来的炽热,令她那阴冷的玉府深处开始有了反应,女人的那个世界本是阴寒的,但是受到了男人的温暖,就会开始动情。王语嫣正是受了杨孤鸿的热,不仅疼痛渐消,也开始有了一种神秘的快感。

    杨孤鸿见她终于没有那么痛苦了,这才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王语嫣这一瞬间,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属于这个男人了,芳心终于有了一个永久停靠的港湾,一阵幸福袭来,也情不自禁地吐着香舌,与杨孤鸿一同沉浸于动情的热吻之中。

    良久良久,两人这才双双松开对方,杨孤鸿开始轻轻地,慢慢地了起来。

    “孤鸿,插轻点,慢点,有点痛。”

    王语嫣连连求饶。

    杨孤鸿知道如果听她的,她要承受的痛苦还要多,干脆开始大抽大送了起来。

    王语嫣的玉府被粗大的家伙挤得满满的,随着他的,玉唇时而翻出时而陷进,经过十几二十余后,玉府之中的少女初血和银水越来越多,王语嫣只觉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是紧贴着玉壁,刚开始是只是觉得疼痛不已,但过又过了三十余次进出之后,她便开始适应了,痛苦渐消,隐隐地有了一些快感。于是又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磨擦的快感一阵紧似一阵,长长的巨龙不时顶着花蕊,激起阵阵的快感。

    “插得好啊,用力啊,插到底了。”

    王语嫣开始起来。

    杨孤鸿面对美艳无比的仙子,这个看起来不可亵渎的美人儿,一旦真的让自己干上了,也同样地浪劲十足起来,他真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全用到宝贝上,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粗大的宝贝在王语嫣的玉府中快速进出,直插得王语嫣全身乱摇,胸前两个大小适中的玉兔晃动不已,波涛阵阵。

    见王语嫣已然完全适应了,已经从疼痛进入了佳境,当下再无顾虑,低吼连连,虎腰猛振,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王语嫣的香臀。

    王语嫣也无法抑住着地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第一次,杨孤鸿可舍不得那么快结束,他抱住王语嫣,翻转了身子,使得王语嫣到了他怕身上。

    王语嫣自然是不明所以,正在快乐之中,不明白杨孤鸿为什么忽然把她弄到了上面,她当然不懂男女之事还可以有很多种姿势。

    “孤鸿,我我要你我还要”

    王语嫣吻着杨孤鸿的脖子,似嗔似怪。

    杨孤鸿一笑,一双手大手分别抱住她的一条大腿,分了开来,身子开始耸动了起来。

    王语嫣又舒服地呻吟了起来,这时她才明白原来这样也可以。

    杨孤鸿双手滑上她丰满的香臀之上,紧紧地捏住了,更加大力地耸动着身子,王语嫣情不自禁地边呻吟着:“孤鸿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我爱你我爱你”

    听得王语嫣动情的表白,杨孤鸿耸动得更是凶猛,王语嫣伏在他的身上,受得他这么动着,全身心地与他接触着,不仅玉府之中快感如潮,身子也如在摇篮之中一样,在杨孤鸿耸动中,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是飘在云端的,更是动情地亲吻杨孤鸿的脖子,轻咬他的耳垂。

    杨孤鸿敏感之下,坐起了身来,双手托住王语嫣的香臀,上下托送着。

    王语嫣配地搂住他怕脖子,自己也开始起伏着身子,欢快地呻吟了起来。

    哪知不过片刻,王语嫣一阵疯狂,搂住杨孤鸿一阵扭动,然后浑身颤抖着,脖子后仰,一声长长的呻吟,杨孤鸿这才意识到她这是少女初次,敏感异常,这下早已是泄了出来。

    极乐之巅,令得王语嫣如痴如醉,只可是这种极乐持续的时间太短了,泄过之后,她的身子也软软地倒在了杨孤鸿的怀中,只有口中还在急促地娇喘着,身上也已是香汗淋漓了。

    杨孤鸿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宝贝儿却没有退出来,还是坚挺地霸在她的玉府之中。

    两人静静地搂着,休息了一阵,幸福的王语嫣伸过脖子来,热情地再与他亲吻了起来。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王语嫣终于又开始在了舒服的感觉,杨孤鸿便压在她的娇躯之上,又开始慢慢地了起来。

    二十余下之后,王语嫣又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杨孤鸿搬过她的一条**,将两腿放在同一边,王语嫣正不知他又在做什么,杨孤鸿却轻轻地她的身子托了起来,令得她不由自地趴着跪在了他的面前。

    杨孤鸿这才双手握住她的柳腰,开始大力抽射起来。

    这一下一下,比起正面来更深地抵达她的花蕊,王语嫣又觉得有些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却又令她不禁有些痴迷。

    渐渐地,她也开始完全地适应了,也开始用手撑住床头,挺着身子来迎接杨孤鸿那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杨孤鸿见状,又是低吼连连,一下一下地猛撞击,使得她的小香臀上都现出了红印来了。

    王语嫣肆无忌惮地呻吟了起来,身子摇得像拔浪鼓一般。

    杨孤鸿探过双手去,将她的双峰握在手中,三处敏感点同时刺激着王语嫣,这样冲刺了数下,王语嫣再次颤抖着达到了极乐之巅。

    依着杨孤鸿本身,他当然是要继续下去。

    但是想到王语嫣毕竟是初度春风,哪里还受得了他如此强力进攻。

    于是终于退出了她的玉府,将瘫软无力的王语嫣平放在床上,双手却运着真气,轻轻地抚摸在她的花房之上。

    第2章箫峰逼供俏康敏,踏湖惊呆妖美人片刻之后,王语嫣那红胀的小萃朵渐消,之下温热一片,极是舒服。

    杨孤鸿这才放手,顺道而上,握住了语嫣的制高地。

    王语嫣扑进了杨孤鸿的怀里,与他紧紧相拥而眠。

    再说隔壁的阿碧与阿朱躺着,听到杨孤鸿与王语嫣弄的声响,阿朱是尝过杨孤鸿的味道的,也自觉得浑身躁热不安,真恨不得马上扑到杨孤鸿的身上,与他大肆缠绵一夜。

    而阿碧对那一切都还是神秘无知的,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些事的好处,但是她毕竟也已发育成熟了,生理上也有着极大的反应,其实前几天听着阿朱与杨孤鸿在弄的时候,她每一次都会湿润,也幻想着与杨孤鸿缠绵了。

    阿朱实在忍受不住,便搂过妹子来,在她的身上摩挲,阿碧差点就迷失在阿朱的抚摸和亲吻之中,沦为了。

    次日起来,王语嫣与杨孤鸿看到被翻红浪,床单上更是一朵鲜红的梅花,两人皆是心中大喜,幸福地搂抱在了一起。

    “孤鸿,我这一辈子就当你的女人,一辈子缠着你了!”

    王语嫣娇嗔着说。

    杨孤鸿紧紧地搂着她,应她的是一阵热吻。

    一番洗梳之后,四人出得房门,到楼下客厅之中用餐。

    正品尝着美味之时,街上忽然一片大乱,有一汉子边高声喝叫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撞翻了不少街上的摊子。

    “快快去通报公说大恶人来了快去”

    这汉子形如疯癫一般。

    杨孤鸿只看了他一眼,便知此人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的属下朱丹臣,《天龙八部》有提过朱丹臣往小镜湖救,小镜湖中会有阿紫和阮星竹出现,自己如果能帮帮他,可真是一份美差。

    于是,还没等三女反应过来,杨孤鸿便跃出了客栈,截住朱丹臣,扶住了他。

    朱丹臣口中大叫道:“快快去通报公,大恶人来了!”

    杨孤鸿故作糊涂地问:“你家的公是谁?他在哪里?”

    朱丹臣这会倒是不糊涂了,应道:“我家人在西边的小镜湖,距此二十余里,你快快去告诉他啊!”

    杨孤鸿还想说什么,这朱丹臣早已喷出一股鲜血,昏厥了过去。显然早已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了。

    杨孤鸿将他扶到客栈,叫店伙计将他扶入一间房中,然后赏了小二十两银子,叫他去找个大夫来为朱丹臣治伤。

    接着,杨孤鸿与三女商量,说自己要去小镜湖,他当然不愿意带着三女同往,因为他此行的最大目的阮星竹和阿紫。

    三女执意要与他同行,杨孤鸿只得说事态危及,自己一个独行要快些,坚持要三女在客栈之中等待自己归。

    三女还是不依,杨孤鸿无奈,一闪身跃出客栈,也不怕惊世骇俗,展开身形,瞬间去得无影无踪了。

    出得客栈,杨孤鸿沿路向西而行,去找那小镜湖去了。

    且说箫峰自天台县来到了信阳,就直奔马宅而去。

    丐帮徒众见到他,哪里敢出手阻拦。

    箫峰径直来到马宅,拍门大叫道:“马夫人!马夫人!”

    连叫数声无人应,箫峰生怕这康敏也遇害,一急之下,便翻身入墙,身子刚落于院中,便见康敏十分慌张地跑出来,看样子正是要去开大门的。

    康敏当然不怕箫峰,箫峰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只是她并不懂箫峰的来意,所以心里有些不安。

    看到箫峰跃墙而入,康敏故作恼怒地指责道:“箫峰,你私闯民宅,想干什么?”

    箫峰见康敏无事,这才放下心来,抱拳道:“嫂子,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只要你答我,咱们过去的一切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康敏不明白他要问什么话,却冷笑道:“箫峰,你害是了我的丈夫,还有丐帮的徐长老,你还像是我们欠你什么一样,还好意思来逼迫我一个柔女子,亏你还自命英雄好汉,你这像是英雄所为吗?”

    箫峰喝道:“住口!马副帮与徐长老皆不是我所杀,我也难得再跟你们解释,我问你一句话,你不说也得说,否则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康敏见他满脸的仇恨,心知不妙,如果今天不能令他满意起出去,他可能会真的对自己动手。于是颤声道:“你要问我什么,只要我知道,我一定相告!”

    箫峰道:“看来你还不是一个笨女人,我问你,带头大哥是谁?”

    康敏闻言脸色果然大变,她可不敢把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否则这个人可不会像箫峰这样对她客气。心念电转,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得不到的男人,而段正淳又是抛弃自己的男人,如果让他们两个互相残杀,那真真是大出自己心中的恶心。

    想到这,康敏不由笑道:“他住在西南方向,一声号令可以调动上万人,他还会这门功夫!”

    说着她伸出食点虚空一点。

    箫峰瞬间便反应过了,惊问道:“你说的可是大理段王爷段正淳?”

    康敏笑道:“除了他还有谁,他是王爷之身,自然可以调动上万人马,他们大理段氏一阳指的功夫,相信你也听说过吧?”

    箫峰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好,我暂且相信你一,如果你胆敢骗我,我再来取你的性命。我箫峰要杀一个人,谅他逃到天涯海角,也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身形一起,跳上了高高的围墙。

    康敏叫道:“听说段正淳现在不在大理,就在小镜湖与他的老相好幽会着呢!”

    箫峰冷哼一声,转而展开轻功向西奔去。

    康敏见他如此,嘴角露出几分残忍而又得意的笑容来。

    数座青山环绕着,虽然已是入冬时节,可是山上依然有着浓浓的绿意。群山之中,是一面平如镜子的湖水,湖畔之上,有数座亭台楼阁,廊相接,看起来甚是清幽静雅。

    由亭台延伸出来的半段小木桥上,一个十五六岁的紫衣女子正静静地立于风中,双手缓缓地挥舞着。

    此女立碧水寒潭之上,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衫如花,肌肤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但是,当看到她的那张清丽但却带着几分邪气的俏脸之时,就又令人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

    此时,只见这女子轻舞着的双手掌心冒出两股青雾来,然后她手掌一翻,那青雾径直飘到湖面,激得湖水也为之泛起了微波。蓦地,她曲指一弹,但见湖面水花四溅,一条鱼自湖中飞了起来,掉落在桥面之上。

    女子面得意的微笑,双手轻拍着,神情极是滑稽,她那看起来端庄艳丽的外表和她这一副玩世不恭的行止,实令人难以捉摸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

    这时,湖面又游过一群鱼来,女子大喜,连挥双手,但见鱼如下雨一般,纷纷自湖中跃起,落在了她的身边。

    看来此女并不是在打鱼,而是在练功。

    但当她再转过头来看湖面的时候,忽然见一条人影由远而近,踏着湖面向这边走来。而湖面,却没有泛起一点微波。

    刚刚才得意于自己功夫的女子,不由得惊呆了,怔怔地看着那人慢慢地踏湖而来。

    第3章小镜湖演龙凤斗,孤鸿戏耍蛮阿紫来人是一个青年男子,白衣胜雪,俊目含威,踏湖而来,就如神仙下凡一般。再近一点的时候,把这个女子看得都呆了。她何曾见过这样英俊的男子啊,她本来是有些恼火这个人破坏了她洋洋自得的心情的,哪料此人一出现,不但展现了绝顶的水上轻身功夫,更是俊朗无比,她什么心情都忘记了,只顾睁开一双凤眼,呆呆地看着这个美男子。

    男子来近小桥之前,便停身于水面之上,衣服无风而自飘,潇洒之极,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子。

    桥上的女子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急忙干咳了两声,娇声责道:“喂!你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喂!”

    那美男子淡然一笑道:“哪条鱼是你的啊?它们身上没刻得有姑娘的名字啊!”

    这女子任性之极,见那男子不认账,美目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忽地一掌朝水面拍去,顿时激起一片水花,尽往那男子身上洒去。

    女子刚要得意地笑出来,哪料眼前白影一晃,男子早没了踪影,心下一惊,好快的身法,四下里张望,哪里还找得到那美男子。

    后肩忽然一紧,一只大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小姑娘,我在这呢!”

    这女子一惊,反手一肘往后便撞去。

    男子哈哈一笑,蓦地自她的身侧飘过,一只拦腰将她抱住,两人齐齐往湖中落去。

    这女子见此情景,吓得尖叫一声:“坏蛋,你放开我,要不然我杀了你。7k7k001.com”

    玉掌一扬,往男子脑面便拍去。

    男子头一侧,她一掌落空,紧着第二掌拍出。

    男子便躲便叫道,你再打我真个把你放开了。

    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已经到了湖心,如果他一松手,势必掉落水中不可。

    可是她谅这个男子也不敢这样对自己,自己可是一个大美人儿,他抱着自己这般飘在湖上,多半是看上了自己,要在自己面前展示轻功。

    想到这,不容分说地抬起一脚,往男子的腰际撞去。

    男子惊叫一声,手一松,倒飘然几步,女子一脚撞击,却向水中跌落下去。

    “啊!坏蛋,我不会游水”

    水花四溅,女子惊叫着跌入湖中,在水中手忙脚乱地扑腾着。

    “救命救命啊”

    女子在水中扑腾着叫道。

    这男子却恶作剧一般地看着她的狼狈样,并不急于救她。

    这时,那小桥之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休得害人!”

    男子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无限美好的身影展开轻功电射而来。

    男子不待她飞近,哈哈一笑,俯身一把抓起水中的女子,单掌击在水面之上,身子平平飘起,再旋上了小桥。

    那飞来的美好身影反而抓了个空,也双足在水面上一点,倒翻来。

    男子看她一身轻功十分地俊,也不由叫道:“好身法!”

    待她身子站定,不由得贪婪地打量去她来。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也是一个熟透了的,四十岁左右的艳妇,任何一个食而知味的男人都知道,此女在床上是何等的。

    触到男子火热的目光,那美妇倒也不避开,还冲他妩媚地一笑,差点没将男子魂儿勾走。

    其实美妇又何曾见过这等美男子,两个算是一见钟情了。

    “哇!”

    要不是男子抱着的女子口中吐出水来,这对男女怕是要继续动情地对望。

    美妇过去扶过女子,问道:“你没事吧?”

    那女子恶狠狠地一掌拍在男子的胸中,男子故作痛苦状,弯下了腰去。女子依然不肯放过,一脚又当胸踢去。

    男子急忙举手格住了,吃力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女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隆起的胸暴露无遗,曲线玲珑的,煞是诱人。

    女子俏脸一红,急忙双手护胸,口中骂道:“下流,我不杀你誓不罢休!”

    美妇笑道:“姑娘,你衣服湿透了,去换我的一件衣服吧!”

    女子恨恨地道:“浑小子,有种留下姓名下,姑奶奶换好了衣服再找你算账!”

    男子朗声笑道:“在下杨孤鸿,我等着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呀?”

    女子嘟着嘴道:“阿紫,小子,有种你别走,在这里等着我!”

    杨孤鸿笑道:“好,我一定等你出来找我算账,我保证把你再扔到湖里一次。”

    美妇吃吃笑道:“姑娘,小心露光了,快去换衣服吧!”

    阿紫听话地跟在了她的身后,转过几个亭子,进了一间门去了。

    杨孤鸿知道这位美妇定是阮星竹无疑,待会她一定会看到阿紫身上的纹身,认出阿紫是她的女儿的。

    果然,一会儿便听到那美妇在房中大叫道:“正淳,你快来啊!你快点!”

    旁边的另一座亭子里找开了大门,走出四个人来,当先一人身着华贵的锦袍,一把胡须飘于胸前,十分具有威严。

    杨孤鸿一眼便看出此人来头不小,也必是那个大理段王爷段正淳无疑。

    段正淳走到那亭子门前,美妇正好打开大门,段正淳走了进去,身后三个男子却守在门外等候。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不是,你们骗我!你们想要一个便宜女儿,我可不想认便宜父母,你们就是骗人的!”

    亭子里响起阿紫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想来是无法接受突然双双出现的父母了。

    段正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阿紫,是我们不对,没有能尽到父母的责任,可是血浓于水,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这是无可否认的啊!”

    阿紫早抢将出来了,一边跑一边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伙来骗我,我不要听”

    双手捂着耳朵跑了过来,段正淳与阮星竹在后面追了出来。

    阿紫跑近杨孤鸿身边,大叫道:“都是你这个浑蛋,要不是你把我扔进湖水里,别人也看不到我的纹身,我也不会平白冒出父母来,我杀了你!”

    玉掌一扬,几枚透骨钉飞身杨孤鸿。

    杨孤鸿衣袖一拂,透骨钉全部拐弯射入了水中,口中却叫道:“阿紫姑娘,哪有不认亲身父母的啊?”

    阿紫喝道:“臭小子,不要你管闲事,我就是要杀了你。”

    右腿踢起,两柄飞刀又自鞋底射出。

    杨孤鸿同样右腿踢出,飞刀被他一脚踩落在地。

    “你为什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呢?”

    杨孤鸿嬉皮笑脸地说道。

    阿紫见他如此一说,倒真是该唬住了,搔着头皮道:“啊!你怎么全知道啊?”

    杨孤鸿笑道:“你是星宿老怪的子,一身邪门暗器,我怎么会不知道啊!”

    阿紫偏着头道:“可是,还有一样东西你是不知道的。”

    她握紧拳头,伸到杨孤鸿的眼前道:“如果你还能猜得中我手中的这件宝物,那么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杨孤鸿刚要开口答话,阿紫猛然一张手掌,叫道:“送给你!”

    杨孤鸿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全身一紧,竟然着了阿紫的道儿,他没料到原来在《天龙八部》里阿紫用来对付褚万里的柔丝,此刻竟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紫见杨孤鸿果然被柔丝住,不由得高兴地跳了起来,拍着掌大笑不已,还冲着杨孤鸿吐着舌头扮鬼脸,样子又是淘气又是可爱。

    “阿紫,你快放开我!”

    杨孤鸿故作惊慌地叫道。

    阿紫哪里肯听,边跳边笑道:“要我放开你可以,你得叫我三声姑奶奶我服了,我就放你!”

    杨孤鸿道:“你要是不放可别后悔啊?等我自己出来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阿紫仍旧扮鬼脸,边跳边笑道:“我才不怕你呢,后果越严重越好玩哦!谁叫你把我扔到湖里的,我要把你”

    她忽然住口不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杨孤鸿突然哈哈大笑道:“那我只好自己出来了。”

    言毕带着柔丝飘了起来,呼呼地绕着阿紫旋转几围,就向湖面落去。

    阿紫有些惊讶,叫道:“喂!你”

    杨孤鸿人未落到湖面,却忽然鼓气向湖面一吐,湖水顿时飞起一大片水花来,杨孤鸿飘了过去,让水花洒在身上,那柔丝遇水就化,瞬间化为无形。

    大笑声中,杨孤鸿已然飘身上桥,站立在了阿紫的对面。

    阿紫见他连柔丝的秘密都知道,对他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可是表面上说什么也不原意饶恕他,劈脸一掌就打将了过去。

    第4章阿紫惊慌抱孤鸿,四大恶人仇来杨孤鸿一把抓住她的手,坏坏地威胁道:“你再打,我可就不客气了!”

    阿紫哪里肯听他的,左手也一拳轰向杨孤鸿的下巴:“我就打,打死你这个坏蛋!”

    杨孤鸿肩头一耸,让她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肩上,他自己不痛不痒,而阿紫却感觉如击在石头上一般,不由得甩着手痛呼不已。

    阿紫苦着脸道:“你这坏蛋,你是石头做成的啊?”

    杨孤鸿道:“得罪我可是没有好下场的,我要把你再扔到湖里一次。”

    一提气,带着阿紫又飘到了湖面之上。

    阿紫吓得双手张张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惊叫道:“别别扔我下去,坏蛋我求求你了”

    杨孤鸿被她紧紧地搂住,心中大喜,有了这么一个举动,相信自己与阿紫之间的关系就暖昧得多了。

    这时,从那边赶过来的阮星竹和段正淳已到了小桥之上,见此情景,也急呼道:“少侠,你饶过小女吧,她不懂事!”

    杨孤鸿哈哈哈大笑道,在湖面上飘了几圈,这才跃上桥来。

    阮星竹与段正淳见他轻功如此了得,皆自叹不如。

    阿紫还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搂抱着杨孤鸿不放,直到阮星竹绉着眉头叫了一声:“阿紫,上桥了!”

    阿紫这才敢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与杨孤鸿的“亲密”顿时粉面通红,放开杨孤鸿,躲到了阮星竹的背后,叫道:“娘,他欺负我!”

    段正淳沉声道:“你一出手就是暗器,人家教训你一下也是应当的。”

    阿紫嘟嘴冲着段正淳叫道:“哎!还说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帮他啊?”

    段正淳哼一声:“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你才行,性子在野了。”

    阿紫别过脸去,不再理她。

    杨孤鸿这才问道:“请问尊驾可是大理镇南王?”

    段正淳抱拳应道:“在下段正淳,阁下是?”

    杨孤鸿道:“在下杨孤鸿,受朱丹臣兄所托,前来传讯,四大恶人仇来了,望尊驾速离此地避仇。”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姓段的乖儿子,你逃不了了,乖乖地束手就缚吧!老子瞧在你儿子的份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道:“饶不饶他的性命,还轮不到你岳老三做。”

    那男子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段正淳闻言脸色连变,他的三个随从赶了过来,说道:“是西夏一品堂的四大恶人来了,公,这如何是好?”

    这时,对面亭子顶上传来一阵笑声:“嘿嘿嘿嘿真巧啊,你们都在这。”

    段正淳的随从包天石跨前几步,叫道:“仁兄,别人的功夫是越练越好,你的功夫怎么越练越差啊?”

    言毕忽地一掌拍向亭顶,亭顶果然有一条人影飞掠避开。

    一人飞掠下地,却是那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包天石见状,跳将过去,与云中鹤斗在了一起。

    这时,湖面上有三个人影飞掠而来,正是那段延庆,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三人飞落到段正淳等人的面前,那包天石也舍下云中鹤,退到了段正淳的身边,说道:“公,四大恶人不怀好意,请公以江山稷为重,速速到天龙寺请高僧到来。”

    段延庆有腹语沉声道:“虚张声势,天龙寺远在大理,你请给我看看?”

    段正淳见唬他不住,只得强装镇定。

    段延庆扫视了对方人众一眼,段正淳及他的四个随从根本不足为惧,倒是一看到杨孤鸿,脸色不由大变,道:“杨少侠也在此地,是镇南王请的帮手吗?我大现段氏自家的事,今天要在大宋境内了断,可笑啊,可笑!杨少侠,你不会插手吧?”

    叶二娘妖媚地盯着段正淳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都跟风流俊俏的娘们儿在一起,你的艳福真是不浅啊!”

    段正淳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狠啊!”

    南海鳄神喝道:“你个龟儿子享福享得太多了,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老子剪了你!”

    这时,那托杨孤鸿带信的朱丹臣正好纵马赶到,见此情景,自马上跃起,横身拦住了南海鳄神,两人战在了一起。

    包天石举起铁笛,向云中鹤攻去,叶二娘抬起一脚,踢向他的手臂,包天石险些让他踢中,当下挥舞铁笛,一对二,大战云中鹤与叶二娘。

    褚万里狂呼大叫,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范骅大惊,叫道:“褚兄,褚兄,到这边来!”

    褚万里似乎并没听到,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段延庆微微冷笑,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褚万里的铜棍击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

    哪知褚万里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加劲,铜棍向他腰间疾扫。段延庆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

    他可不肯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就算一杖将他当场截死,自己腰间中棍,也势必受伤,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上撞去。傅思归这根铜棍长大沉重,使这兵刃须从稳健之中见功夫。褚万里的武功以轻灵见长,使这铜棍已不顺手,偏生他又蛮打乱砸,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万夫莫当”段延庆武功虽强,遇上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被迫得连连倒退。只见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段正淳叫道:“褚兄退下,我来斗这恶徒!”

    反手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

    褚万里叫道:“公退开。”

    段正淳哪里肯听,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褚万里吼声如受伤猛兽,突然间扑倒,双手持住铜棍一端,急速挥动,幻成一圈黄光,便如一个极大的铜盘,着地向段延庆拄地的铁杖转过去,如此打法,已全非武术招数。

    范骅、华赫艮、朱丹臣等都大声叫嚷:“褚兄,褚大哥,快下来休息。”

    褚万里荷荷大叫,猛地跃起,挺棍向段延庆乱截。这时范骅诸人以及叶二娘、南海鳄神见他行径古怪,各自罢斗,凝目看着他。

    朱丹臣叫道:“褚大哥,你下来!”

    抢上前去拉他,却被他反肘一撞,正中面门,登时鼻青口肿。遇到如此的对手,却也非段延庆之所愿,这时他和褚万里已拆了三十余招,在他身上刺了十几个深孔,但褚万里兀自大呼酣斗。

    段延庆和旁观众人都是心下骇然,均觉此事大异常。朱丹臣知道再斗下去,褚万里定然不免,眼泪滚滚而下,又要抢上前去相助,刚跨出一步,猛听得呼的一声响,褚万里将铜棍向敌人力掷而出,去势甚劲。段延庆铁杖点出,正好点在铜棍腰间,只轻轻一挑,铜棍便向脑后飞出。铜棍尚未落地,褚万里十指箕张,向段延庆扑了过去。

    段延庆微微冷笑,平胸一杖刺出。段正淳、范骅、华赫艮、朱丹臣四人齐声大叫,同时上前救助。段延庆这一杖去得好快,噗的一声,直褚万里胸口,自前胸直透后背。他右杖刺过,左杖点地,身子已飘在数丈之外。

    褚万里前胸和后背伤口中鲜血同时狂涌,他还待向段延庆追去,但跨出一步,便再也无力举步,转身来,向段正淳道:“公,褚万里宁死不辱,一生对得住大理段家。”

    段正淳右膝跪下,垂泪道:“褚兄,是我养女不教,得罪了兄,正淳惭愧无地。”

    褚万里向朱丹臣微笑道:“好兄,做哥哥的要先去了。你你”

    说了两个“你”字,突然停语,便此气绝而死,身子却仍直立不倒。

    众人听到他临死时说“宁死不辱”四字,知他如此不顾性命的和段延庆蛮打,乃是受阿紫渔缚体之辱,早萌死志。

    武林中人均知“强中还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武功上输给旁人,决非奇耻大辱,苦练十年,将来未始没有报复的日子。但褚万里是段氏家臣,阿紫却是段正淳的女儿,这场耻辱终身无法洗雪,是以甘愿在战阵之中将性命拚了。

    朱丹臣放声大哭,傅思归和古笃诚虽重伤未愈,都欲撑起身来,和段延庆死拚。

    段正淳见属下已为自己效忠而死,心下大惨,喝道:“你等退后,让我来!”

    长剑一圈,洒出万朵剑花,尖啸着刺向段延庆。

    段延庆随手一杖格架在长剑上,剑花顿消,响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只此一招,高下立判,段正淳的武开功显然远逊于段延庆。

    然而此时段正淳哪管得了那么多,剑光霍霍,掌风呼呼,一口气与段延庆斗了五十余招。

    段延庆武功虽然高出段正淳一大截,但是想轻易打败他,却也不能。

    两人兔起鹘落,斗到了六十招,段延庆忽然跃起,高空之中一杖直刺段正淳面门。

    段正淳却也不闪避,双足稳立,长剑刺向长空,与段延庆的铁杖相接,两人拼起了内力。

    这静静的内力争比拼,比起大开大的热战更是凶险,因为只要一方内力不济,便有性命之忧。

    围观的双方都十分地紧张,却无法出手相助,除非自己武功到达相同境界以上,否则反而会加剧恶果。

    再看场上,但见段正淳的剑尖下弯,额头之上汗珠滴淌而下,已经是咬牙苦撑状态了。

    眼看着段延庆的另一条铁杖就要望他的面门击下,段正淳一咬牙,突然一指临空袭向段延庆。

    段延庆曲手一借剑尖之力,身子再度腾起,避开了一指,又忽地猛扑下来,右杖扫出,正中段正淳前胸,直扫得段正淳踉跄着退了几步。

    第5章小镜湖母女相认,阿碧羞入情郎怀段正淳深知非对方敌手,惨然道:“我们大理宗族的事,与我的女儿属下们无关,请你放过她们!”

    说罢,闭上了双眼。

    段延庆冷笑道:“饶不饶他们,得看我的心情。”

    铁拐一伸,刺向段正淳的脖子。

    段正淳不再闪避,闭目待葬。

    一条人影电射而至,一掌柔劲将段正淳推得跌开数丈,正好避开了那致命的一拐。

    “此人的性命是我的!”

    来人身子一落定,便叫道。

    四大恶人一看此人,个个心中暗惊。

    段延庆道:“乔帮,我们大理的家事,你也要管吗?”

    来人正是箫峰,箫峰道:“请叫我箫峰,这个人的命属于我,他欠我一家两口的命,更是杀了数十个人来裁害于我,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此言一出,四大恶人为之一怔,而段正淳本人更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懂箫峰在说什么。

    南海鳄神喝道:“奶奶的,咱侠一齐上,怕他个鸟!”

    鳄鱼剪一张,朝箫峰身后扑将过来。

    箫峰看也不看,反手一记掌风,直扫得南海鳄神身子飞起,掉落到了湖中。

    段延庆知道箫峰之能,哪敢再与他对敌,双拐一用力,倒飞过湖那边去了,口中道:“乔峰果然厉害,咱们后会有期!”

    云中鹤和叶二娘见老大都已退却,哪里还敢再惹箫峰,纷纷飞身遁去。

    那南海鳄神从湖中爬将上来,气急败坏地跳到箫峰面前,问道:“他奶奶的,你刚才抛我下湖的那招叫什么?”

    阿紫咯咯大笑道:“他刚才那招叫作『抛龟功』,哈哈哈哈”

    南海鳄神气得哇哇乱叫,跺了跺脚,追着云中鹤他们去了。

    杨孤鸿此时才走到箫峰面前,笑道:“乔兄,别来无恙吧?”

    箫峰道:“杨兄,我不再叫乔峰了,我叫箫峰,我是契丹人!”

    杨孤鸿笑道:“无论你是乔峰也好,是箫峰也好,都是我的兄!”

    箫峰一把握住杨孤鸿的肩头,笑道:“说得好,我箫峰有你这么一位兄,实在值得庆幸!不过此刻,先让我跟这段王爷了结一些事情!过后我们再大醉它三天三夜吧!”

    杨孤鸿点了点头:“箫兄请便吧!”

    这时,湖畔又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两匹飞驰而来,一匹马上共骑着两位少女,一个素色罗裙,一个淡青布衣,皆长得美若天仙。而另一匹马上,也是一个黄衣女子,同样地俏丽无双。

    阿紫和阮星竹见了这三女,都不由得有些自卑起来。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看到比自己更美的女人,嫉妒之心也是正常的。

    独骑一马的黄衣女子叫道:“孤鸿,我们来了!”

    杨孤鸿暗暗绉眉,道:“阿朱阿碧,语嫣,你们为什么不在客栈等我去啊?”

    阿朱翻身上马,笑道:“我怕你是趁机把我们甩掉啊!”

    一句话,逗得旁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但只有一个人没有笑,而是满脸的惊讶,浑身还在发颤。

    这个人就是阮星竹,当她听到“阿朱”这两个字时,她的心猛然一振,难道这个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阿朱,难道事实竟真有这般巧,刚刚来了阿紫,现在阿朱也来了?

    箫峰却不管这些,径直走到段正淳的面前,抱拳道:“请问你就是大理段王爷?”

    段正淳应道:“不错,正是!”

    箫峰冷笑道:“很好!你我之间的账,总该有个了结了,明天正午,我在西边十里外的青石桥上等你!你最好来赴约,江湖上,我箫峰想找一个人的麻烦,绝对没有人可能逃得掉!”

    段正淳莫名其妙,愤愤地道:“箫峰,你我之间从无过节,我何处得罪于你了?”

    箫峰冷笑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记住,明日正午,青石桥上见!”

    声音未落,人早已没了踪影。

    段正淳恼怒地一甩衣袖,道:“莫名其妙!”

    阮星竹此时已走阿朱,扯住她的衣袖,左右上下打量着,问道:“姑娘,请问你可是姓阮?”

    阿朱笑盈盈地应道:“这位夫人,小女正是姓阮!”

    阮星竹又问道:“请问你可有一把自小配带在身上的铜锁?”

    阿朱一怔,迷惑不解地问道:“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边说着边从衣领内将吊到脖子上的铜锁取了出来。

    阮星竹险些站立不稳,阿朱急忙将她扶住了,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知道我姓阮,还知道我有铜锁呢?”

    阮星竹不答,却向阿紫招手道:“阿紫,你过来!”

    阿紫也是满脸疑问地走近她的身边,问道:“娘,你叫我什么事啊?”

    阮星竹道:“阿紫,把你的铜锁取出来!”

    阿紫这才看清楚阿朱手中的铜锁,也不由得脸色变了变,也自领口取出了铜锁,竟然和阿朱手中的铜锁一模一样,这下,三人都怔在了当地。

    阮星竹却忽然流出了眼泪,颤声叫道:“阿朱,阿紫,我苦命的女儿啊?”

    阿朱闻得阮星竹这么一叫,心中大奇,忙问道:“夫人,你叫我什么?你是叫我女儿吗?”

    阮星竹双手牢牢握住她的手,流着泪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就是我失散十五年的女儿阮阿朱,这位是你的妹妹阿紫,娘对不起你们啊!”

    阮星竹已然泣不成声了,杨孤鸿不忍去看她们母女三人相认时的激动场面,自个转面去阿碧和王语嫣去了。

    王语嫣刚刚与他共度,见了他脸上胜娇羞,不好意思直视他。

    杨孤鸿一把抓住假装有事要走开的阿碧,问道:“你们怎么不听话,不在客栈里呆着,来到这里很危险的。”

    阿碧红着脸道:“阿朱姐姐都说了。”

    杨孤鸿见她的模样儿实在很可爱,故作糊涂地道:“阿朱说了什么?”

    阿碧脸更红了,背过身去,道:“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这时,段正淳也走过去和女儿们相认去了。

    看到阿碧被杨孤鸿弄得窘得不行了,王语嫣也忍不住掩嘴偷笑道:“人家当然是怕被人甩掉了!”

    杨孤鸿一把将阿碧搂在怀里,笑着作安慰状:“放心,我哪里舍得甩阿碧呢?”

    阿碧嘤咛一声,将烧的脸埋入了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

    第6章阮星竹秉烛夜谈,王语嫣独享情郎那边,阮星竹、段正淳与亲生女儿们相认已毕,这才过来招呼杨孤鸿他们时亭中用茶点,由于褚万里的死,给大家都带上了一种不怎么轻松的情绪,所以一切饮用从简。

    一番相聚下来,天色也已晚下,阮星竹与段正淳极力要留杨孤鸿他们在小镜湖小宿一晚,阿朱新认父母,当然想多聚一聚,而杨孤鸿心怀鬼胎,巴不得留下来,至于王语嫣与阿碧,则是眼巴巴地看着杨孤鸿的意思,杨孤鸿留她们当然也就不会走。

    当夜,阿朱与阿紫姐妹俩初次相识,都聚在阮星竹的房中谈笑,阿碧习惯与阿朱相伴,阿朱的喜悦她当然也很喜欢去分享,所以与就伴着阿朱,跟阮星竹,阿紫一起秉烛夜谈。

    王语嫣身体比较弱,所以自行到阮星竹安排的房间休息去了。

    杨孤鸿当然不乐意陪着一群女人唠叨,所以也摸进了王语嫣的房间去了。

    王语嫣昨夜才与他春风一度,也是初尝他的甜头,见他今晚又来陪伴自己,心下大喜。

    两人都对对方充满了渴望,也就毫无掩饰,一关上门,杨孤鸿上得床上,两人便搂抱在一起亲吻,翻翻滚滚地缠温存了好一阵子,这才转入正题。

    杨孤鸿三下五除二地就将王语嫣剥了个精光,然后贪婪地在她的身上取着。

    前戏做足了,杨孤鸿也不怠慢,飞快地脱光了自家的衣服,分开王语嫣的双腿,粗硬的巨龙一插而进,立即快速起来。

    “嗯孤鸿,轻轻一点”

    王语嫣轻轻地扭着娇躯,双手勾着杨孤鸿的脖子,低声央求道。

    “语嫣,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你这色鬼,就知道使坏。”

    王语嫣的手指在杨孤鸿额头上弹了一下,那你下去啊。

    杨孤鸿连忙翻身躺下,王语嫣坐到杨孤鸿的大腿上,有些害怕地抓住杨孤鸿的巨龙,抬起香臀,对准玉门,身体慢慢往下坐,巨龙顺利地插了进去,但杨孤鸿的巨龙又大又长,一半已觉里面满满的了,刺激得玉府双壁快感连连。

    “你的好大哟。”

    王语嫣娇娇地说了一声,吸了一口气,沉身一坐,巨龙全根而入,隐隐约约插到了口。“插到底了。”

    王语嫣说着低下头亲了杨孤鸿一下,随即抬起身,双手撑在杨孤鸿的胸前,开始上下动起来,刚开始时她每次都是巨龙六七分时就往上抽,不敢插得太深,但王语嫣的玉府确是人间极品,刚开始有点不适,了几十下后,府中银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里面感觉越插得深就越爽,于是不顾一切大动起来,每次都是用力往下坐,粗长的巨龙下下到底,并且越动越快,很快就在杨孤鸿身上放浪地大动起来。

    杨孤鸿躺在床上,看着美丽无比的仙子在身上放浪地,从下面看上去,王语嫣本来就丰挺的双峰更大更挺,随着她的上下跳跃着,好不诱人,她脸上表情活脱脱一个绝色浪妇,心中的欲火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峰,一边揉着玉峰,一边挺着不断向上挺,随着王语嫣的上下,巨龙在她的洞中快速进出,玉府之中银水越来越多,伴着,传出阵阵声音。

    王语嫣一边一边说:“孤鸿,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把你插穿。”

    杨孤鸿双手弃了玉峰,抱着王语嫣的香臀,配着她上下动着。

    “我再换一样给你爽好不好?”

    王语嫣笑着说,动得更快了。

    在男欢女爱这些方面,每个女似首都有天赋,王语嫣果然说着就跪在了杨孤鸿的面前,杨孤鸿也不客气,挺枪直入,两人激战开来。

    想不到,看起来端庄文静之极的王语嫣,真正到了床上,竟也是个极品**,杨孤鸿不由得感叹,清纯有时可能正好是淫荡的资本呢!

    既然这美人儿已然适应了,杨孤鸿也就不顾虑什么,开始大刀阔斧地干起活来。他的撞击在王语嫣的小香臀之上,王语嫣顿时大声呻吟了起来了。

    但是很快她便又意识到此时已是深夜,自己这样呻吟着,一定会吵到别人休息,让别人听了去的。于是急忙抓过枕头来,把自己的脸孔野入枕头之中,这才敢放声呻吟起来。

    杨孤鸿猛烈地攻击了数下之后,王语嫣终于禁不住地一阵颤抖,一股血色的液体自玉门之出,洒在了杨孤鸿的之上。

    杨孤鸿大叫好爽,没料到王语嫣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不过泄过之后,她的身体马上就瘫软了下去。

    杨孤鸿不忍在她没有感觉地时候大肆驰骋,令她忍受痛苦,所以只是让王语嫣平躺着,自家的宝贝儿暂时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等待她恢复元气。

    “孤鸿,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王语嫣搂着杨孤鸿的脖子,娇嗔着道。

    杨孤鸿道:“天生这样啊,你怕吗语嫣?”

    王语嫣吃吃笑了一会,道:“有时候好害怕,有时候又好喜欢!我也说不清楚了”

    一句话弄得杨孤鸿心里痒痒的,禁不住又开始慢慢地了起来。初时几下,王语嫣还是疼得牙关紧咬,但是经过一阵紧长之后,便慢慢地有了舒服的感觉。

    杨孤鸿见她已然适应,自己却已经忍不住了,为了不让她吵醒到别人,便牢牢地吻住她的双唇,然后发起了新一轮的强攻。

    王语嫣果然大肆呻吟了起来,但是声音都被杨孤鸿给堵住了,她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缠在了杨孤鸿的身上。

    一阵快攻之后,杨孤鸿停了下来,托着王语嫣坐了起来,让王语嫣分开双腿,坐到他和大腿上,这种姿势两个人都可以动进攻,而且还可以紧紧拥抱接吻,实在是相当完美的一个姿势了。

    两人正是在紧紧拥抱和热吻当中,一起畅快地游在爱的浪潮当中的。

    这一夜下来,王语嫣又在他的怀中泄了十次,最后实在不行了,只好向杨孤鸿求饶。

    “你为什么这么多次都不出来呢?”

    王语嫣娇羞无限地问。

    杨孤鸿自个也苦恼着咧,想想只能解释为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了,但是他可不敢这样答王语嫣,只好道:“我是交不泄之身嘛,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王语嫣用粉拳捶打着他道:“那如果我想给你生儿育女呢?”

    杨孤鸿一阵感动,搂着她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你放心吧!”

    下半夜,两人甜甜蜜蜜地搂在一起睡着了。

    第7章指风拂醒阮星竹,野地野火温馨夜下半夜时,杨孤鸿怎么也没有了睡意,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小镜湖了,可是阮星竹深居于小镜湖,不会轻易外出,自己可不能错过了机会。

    听着王语嫣均均的鼻息,知道她已然熟睡,他便悄悄地穿衣下床,飘然出了亭子。

    再说那边阮星竹秉烛夜谈的亭子里,烛光仍旧亮着,只是没有了谈笑声。

    杨孤鸿翻身上亭子顶,一个倒挂金钟,双脚勾在亭子上,脚上头下,朝里望去,果然见众人都歪在里面瞌睡了。

    杨孤鸿看到阮星竹闭目端坐着,极似入定一般,看准了她,他一指柔柔的指风弹入其中,拂在阮星竹的云鬓之上。

    阮星竹的武侠也是有相当造诣的,猛然便惊醒了过来。本欲张口喝问是谁的,但她却突然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正淳?”

    有此一念,阮星竹也就不出声,反而轻手轻脚地开门出了亭子。

    杨孤鸿见此情景,不由得飘身过湖那边去了,中间故意弄出几声微响,阮星竹果然随在他的身后,展开轻功跟了过来。

    单看背影,并不像是段正淳,但却又有些熟悉,那人身法轻快之极,似乎是有意在等她,不然,凭她的轻功,绝不可能追得上他。

    两人一前一后,跃过了湖畔,直达小山脚下,前面的那白影一闪而没入。阮星竹追到,四处张望,却不见他的踪影,其人身法之极,堪称鬼魅。

    “何方高人?既然引我出来,何不现身相见!”

    阮星竹低声喝道。

    身子忽然一紧,一只用力的臂膊抱住了她,她惊得张口就呼,而那人的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嘴:“别叫!是我!”

    低沉的男子声音,十分耳熟,阮星竹转脸往后一看,轻声叫道:“杨孤鸿?

    是你?”

    杨孤鸿见她并没有恼怒和大作挣扎,这才松了手,但却依旧半拥着她,握在她那纤细的腰上:“夫人,是我!”

    他笑道应道。

    阮星竹一生中也只和段正淳好过,并且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半生幽居在小镜湖内,本以为段正淳无论是相貌还是武功,皆是天下第一,她对其他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然而没想到杨孤鸿的到来,俊美远胜段正淳数倍,武功虽然杨孤鸿并未展示,但是单从轻功来看,接连出现的天下第一高手箫峰,还是一品堂的四大恶人,没有一个能及的,于是段正淳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瞬间便矮了下去。

    原来她初见杨孤鸿时,心里还是抱有一些幻想的,可没料到阿朱的到来,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杨孤鸿的丈母娘,再者,想到自己的年纪,更是令她绝了那些念想。

    可是没想到此刻,这个放荡不羁风流绝世的女婿,竟然深夜把自己引出来,不知他要做什么,会不会阮星竹心里有些渴望,但又有着一种犯罪的矛盾。

    杨孤鸿自然看得出她的心思,当下二话不说就像情人一般地捧住了她的脸,令她避无可避。

    阮星竹不敢与他直视,口中叹道:“孤鸿,别这样,我现在是你的岳母了,我们不可以这样。”

    杨孤鸿知道没有道理可以说得通,也懒得开口,低头就吻住了阮星竹的红唇。

    要说这阮星竹,真个算得上是绝代佳人,她今年38岁,玉鼻挺直,明亮美丽的双眼总是,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高耸浑圆的硕大双峰,绝对有36d的完美弧度,纤细的腰身下是丰腴性感的肥美圆臀,**浑圆修长,光滑细腻,惹人遐思。

    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艳绝人寰的容貌、樱唇粉颈,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少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染指的成熟美妇!

    杨孤鸿吻住了她的唇,令她无法抗议,身子也被他的大手牢牢把握住了,更是动弹不得。

    此时,已是初冬季节,凉意侵人,杨孤鸿自己无所谓,却怕自己的丈母娘受不了,于是揽住她的纤腰,在林中飞行着,到一处平坦之地,以掌风劈落数根断枝,再打出三味真火,断枝顿时燃烧了起来。

    杨孤鸿这才抱着阮星竹躺到在了一根断枝叶上,旁边有着大火堆,却也热烘烘的,十分地舒服。

    阮星竹知道无法抗拒这个力大无穷神秘无比的女婿儿,况且她本来就有意,也就随着杨孤鸿乱来了。

    杨孤鸿压在她的身上,又来吻她,阮星竹初时还有些闪避,可是很快便晕眩在他的热情之中,颤抖着香舌去与他纠缠了起来。

    杨孤鸿的手爱怜地抚摸着阮星竹丰满挺翘的臀部,好大好有弹性,隔着裙子的触感有点不足,于是毫不客气地解开阮星竹的丝带,裙子随即滑落,一双白晰修长,诱人无比的**顿时露了出来。

    他又把手往前移动,在阮星竹修长滑嫩的大腿内侧滑动,慢慢来到了阮星竹那令人魂牵梦绕的幽谷禁地。手整个盖在阮星竹的私处上面,来的抚弄。

    “宝贝”

    阮星竹鲜红的樱桃小嘴在他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终于,阮星竹红润的樱唇吻在了他嘴唇上。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他只觉阮星竹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的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且阮星竹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她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用力吸吮阮星竹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阮星竹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阮星竹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他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阮星竹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了他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他的口腔壁上来舔动,他热烈地应阮星竹的爱,和阮星竹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阮星竹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他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吸吮对方嘴中的津液。

    杨孤鸿含住阮星竹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阮星竹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阮星竹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他抱得更紧。

    杨孤鸿的右手,也开始慢慢地探入了阮星竹的玉府之上,只觉得那里面柔软,温热,湿润之极,不由得以中指一探入底,搅动了起来。

    阮星竹顿时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搂住杨孤鸿发了疯似地热吻了起来。

    杨孤鸿见时机已然成熟,左手飞快去褪去了阮星竹的衣服,低下头看去,阮星竹的胸很大,精致的肚蔸从下面半包围托着她硕大高耸的,上面浑圆的线条,已经清晰可见了。如果仔细一点看,她那半透明亵衣后面,有两点的粉色隐约凸起来。那对坚挺丰满的**,尤其是那两颗微突的诱人**,更是明显的无法隐藏。

    杨孤鸿忍不住隔着那层薄薄的布吻了上去,时而轻咬,时而吸吮,虽然没有接实,可是阮星竹早已敏感得直哼哼了。

    终于,阮星竹也忍不住,伸手来帮杨孤鸿脱起衣服了,当杨孤鸿那完美的身体展现在她的面前之时,阮星竹早已是浑身躁热难当,直恨不得马上被他征服。

    然而杨孤鸿却并不着急,而是双手在她的身上慢慢地,轻柔地抚弄着,入手处,阮星竹的每一寸肌肤,皆能给他异样的快感,而阮星竹自己也在他的抚摸之中,体内**之火高高地窜起来,渴望着杨孤鸿快些来侵犯自己。

    她的手,也开始在杨孤鸿的结实的身体上揉捏了起来,不知不觉当中,她的手滑到了杨孤鸿那宝贝之上,一触之下,差点没有惊叫出声来。如此的巨大,绝对是段正淳的两倍以上,她的心跳加快了一倍,这么大,自己能承受得了吗?她莫名在担心,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狼狼们,觉得好看的话,就赏花花吧!

    第8章激情难抑终爆发,冬风吹火夜飞花而宝贝上那烫人心魂的滚热,更是令她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迅速地潮湿了起来。虽然紧张害怕,却又渴望着马上让杨孤鸿的大宝贝闯入自己的世界中去。

    在阮星竹碰到杨孤鸿宝贝的同时,杨孤鸿也解下发她的肚兜,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弹了出来,哇!他还是低估了阮星竹的尺寸,绝对是现代所谓e罩杯的极品美乳啊。阮星竹的一对极品美乳压着他的头,他埋在阮星竹深深的里,伸出舌头去舔,沿着阮星竹的慢慢向上舔,直至阮星竹那粉红色诱人的**。他把阮星竹的**含住,用力的猛吮。

    阮星竹全身颤抖,发出呻吟声。**迅速的膨胀起来,渐渐的被他舔得发硬发胀,他又用手去搓揉阮星竹另一粒**。阮星竹的**又白又滑,就像2多岁的少女般弹性十足,没有丝毫下垂的感觉,他越搓越起劲,阮星竹强烈地扭动腰肢,叫得越来越大声。

    “啊你坏你好坏”

    阮星竹的声浪语,更是让杨孤鸿兴奋。

    杨孤鸿让阮星竹躺在枝叶上,在火光中,凝视着这美丽的身体。

    “恩你在看什么,羞死人了”

    阮星竹娇羞的呻吟。

    杨孤鸿一阵阵痴迷的道:“你真的好美,我爱死你了。”

    “你还说,都不晓得人家受了多少煎熬,你这个木头。”

    阮星竹敞开心扉坦然的道。

    “我没有料到你是阿朱的娘,我实在不敢往这方面想。”

    “唉!我也很矛盾,可是你现在又把人家弄成这样了,叫我如何是好?”

    阮星竹无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

    杨孤鸿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叹道:“要怪,也只能怪上天捉弄人,谁叫你偏偏是阿朱的娘,谁叫我偏偏也是阿朱的男人,可是,看到你我实在受不了,我不仅现在,以后也还要和你这样。”

    说着又俯去亲吻,阮星竹热烈地应着他。

    杨孤鸿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家的宝贝上。

    “宝贝你的好”

    阮星竹娇羞的道,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如此迫不及待,或许她真的是干枯了很久。

    “你喜欢吗?”

    杨孤鸿刁钻的问道。

    “你讨厌”

    阮星竹举起手假装要打他的样子,娇嗔的美艳模样,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让杨孤鸿爱极了。

    “宝贝,我都被你脱成这样了,你还等什么呢?”

    阮星竹看着他道。

    “宝贝”

    阮星竹突然张开嘴,把他的宝贝含了进去,用嘴来的我的宝贝,口中发出嗯嗯的满足声音。

    杨孤鸿如何也没有想到,和阮星竹的第一次,竟然就可以享受无比消魂的**。

    “嗯星竹好你好棒”

    杨孤鸿由衷的赞道。

    “孤鸿,你的真的好大,我的嘴都快塞不进去了,”

    阮星竹说完又含了进去,彷佛要把它吞进肚子似的。

    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杨孤鸿把阮星竹的身体转了过来,让自己的嘴可以亲到她的。阮星竹很柔顺的任他摆布,嘴一直没离开的的宝贝,好象怕它跑走一样。

    杨孤鸿双手捧着阮星竹肥美浑圆的臀部,很清晰的看见花圆上面的芳草又黑又浓,覆盖整个小圆,两片肥美嫩红的唇向两面微微分开,已有大量的银水流了出来,也竖起来了。他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整颗心就好象要停止跳动似的。呼吸也因此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

    杨孤鸿把手放在阮星竹的上,感觉好软好有弹性,真让人爱不释手。

    阮星竹的分开双腿露出,用手指分开沾满蜜汁的粉嫩双唇,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杨孤鸿异光四射的眼睛下,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我的花园漂亮吗?看看我的花园吧看到没有我的花园都**的了因为想要你坚硬的棒棒怎么办流出蜜汁了想要么”

    杨孤鸿抱住阮星竹的大腿抚摸,同时用舌尖玩弄膨胀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嘴唇吸吮着湿润的双唇,然后挑开湿润的双唇在里仔细的舔,再把舌尖阮星竹的花道里面,舐刮着她花道璧周围的,还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取蜜汁。

    “嗯嗯”

    阮星竹一边含着他的宝贝,一边舒服的轻哼着。

    杨孤鸿听着那的声音,整颗心都沉醉了,不由舐得更加地卖力,真舐得阮星竹花肢乱颤,蜜汁泉涌而出。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孤鸿我想要你”

    杨孤鸿逗她道:“星竹,不岳母大人!我们不能这样啊!”

    阮星竹娇嗔道:“你你个小坏蛋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故意逗我”

    说完张嘴拼命地去起杨孤鸿的宝贝。真弄得杨孤鸿一阵爽,不由低哼出声来。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扳过阮星竹的身子来,像饿虎扑食一般地将阮星竹压在身下,怒举的巨龙在她的玉府门口探了几探,待得滋润之后,猛然一挺腰:“叽啊”

    下面的摩擦声与阮星竹的呻吟声一起发了出来。

    “孤鸿你的好大大”

    杨孤鸿喘了一口粗气,笑道:“你的也不小嘛!”

    再一挺,巨龙已然全根而没入她的花房,他不再停留,深吸一口气,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下面扑哧扑哧地发出撞击声,上面却是阮星竹无法抑制的呻吟。

    攻势一展开,杨孤鸿便停不下来了,只觉得阮星竹的玉府不松不紧,非常的适,她的体质也不错,由得他放心地施展,一进一出之间,更是带出阮星竹的股股春水,爽得杨孤鸿也低吼连连。

    阮星竹在杨孤鸿给她带来的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叫道:“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老公我永远是你的我是你的”

    杨孤鸿狂汗,丈母娘叫自己老公,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

    然而他才不管这些,身下这个极品尤物,令得他热情高涨,战意越来越旺,真恨不得马上和她融为一体。

    第9章孤鸿征服阮星竹,青石桥上了恩仇两人酣战半个时辰之久,阮星竹终于在一连串的呻吟声中,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一股,直浇在杨孤鸿的之上。

    杨孤鸿见她瘫软了下去,便将她翻转过来,用最常用的招式慢慢地进出着她的玉府。

    阮星竹毕竟是两个女儿的母亲,自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所以虽然刚刚泄了一次,此刻也还是可以承受杨孤鸿的进攻的。

    杨孤鸿用三浅一深的方式来慢慢地调逗着她,果然,很快阮星竹便有了反应,开始呻吟着,扭动着娇躯去迎起杨孤鸿的动作来。

    杨孤鸿见她已然恢复了过来,马上又开始大展雄威,熊腰猛振,一下一下,全然直抵花蕊,直弄得阮星竹立时又大声呻吟着,口中叫道:“亲亲我的好老公我爱你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

    杨孤鸿闻言更加地卖力,直把阮星竹刺上了云端,双腿死死地勾住他的后腰,双手在他的背上乱抓着。

    背上的疼痛,只给杨孤鸿带去了更大的刺激,他一把抱着阮星竹站了起来,让阮星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他的双手托住她的两瓣香臀,随着腰的伸展,双手也托送着阮星竹,直把阮星竹弄得如飘在云端。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你好你好棒啊”

    阮星竹呻吟地叫道。

    杨孤鸿终是觉得这样做着频率不够快,又把她放在了枝叶上,用快于常人两倍的频率冲刺着,阮星竹顿是尖声大叫起来,她在那阵阵地快感浪潮之中,忘情地叫道:“老公好老公我爱你我永远是你的。”

    这一夜,两个直酣战至晨曦之光,阮星竹也泄了十余次,而杨孤鸿却依然是固守,他自己也苦恼不已。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两人趁着天色还是朦胧之时,悄悄地返亭子之中。

    这日清晨,众人起来用了早茶,阿朱与阿紫双双请求杨孤鸿想办法救救段正淳,杨孤鸿想到段正淳好歹成了自己的岳父,而且自己还给他戴了绿帽子,救救他倒也不吃亏,所以也假装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新月已斜挂树顶,西北角上却乌云渐渐聚集,看来这一晚多半会有大雷雨。

    萧峰披上长袍,向青石桥走去。行出五里许,到了河边,只见月亮的影子倒映河中,西边半天已聚满了黑云,偶尔黑云中射出一两下闪电,照得四野一片明亮。闪电过去,反而更显得黑沉沉地。远处坟地中磷火抖动,在草间滚来滚去。

    萧峰越走越快,不多时已到了青石桥头,一瞧北斗方位,见时刻尚早,不过二更时分,心道:“为了要报大仇,我竟这般沉不住气,居然早到了一个更次。”

    他一生中与人约会以性命相拚,也不知有过多少次,对方武功声势比之段正淳更强的也着实不少,今晚却异乎常的心中不安,少了以往那一股一往无前、决一死战的豪气。

    立在桥边,眼看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他知段正淳的武功和自己差得太远,今晚的拚斗不须挂怀胜负,眼见约会的时刻未至,便坐在桥边树下凝神吐纳,渐渐的灵台中一片空明,更无杂念。

    蓦地里电光一闪,轰隆隆一声大响,一个霹雳从云堆里打了下来。萧峰睁开眼来,心道:“转眼大雨便至,快三更了罢?”

    便在此时,见通向小镜湖的路上一人缓步走来,宽袍缓带,正是段正淳。

    他走到萧峰前面,深深一揖,说道:“乔帮见召,不知有何见教?”

    萧峰微微侧头,斜睨着他,一股怒火猛地在胸中烧将上来,说道:“段王爷,我约你来此的用意,难道你竟然不知么?”

    段正淳道:“我的确不知,但我知道我一生风流,处处留情,因此欠下了无数情债,不知箫大侠是要为那位女子讨还公道?”

    箫峰哈哈大笑道:“笑话,我才懒得去管你的那些风流债,我要跟你算的是当年雁门关那场血战你所欠下的人命债!”

    段正淳闻言,迷惑不解不地问:“箫大侠在说什么,我实在听得有些糊涂了。”

    箫峰哈道:“段正淳,你休得装疯卖傻,你就是当年的那位带头大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段正淳更是惊讶,问道:“雁门关血战,带头大哥?箫大侠,实在不是我装糊涂!”

    第章飞影破空解危难,康敏毒计险得逞箫峰喝道:“胆小鼠辈!你做出来的事,竟然还不承认!”

    段正淳也怒道:“我段正淳做过的事,绝对不会否认,我确实不知道你所说的雁门关血战之事,我更不是什么带着大哥。”

    箫峰道:“当年知情的人还有一个活在世上,就是她指证你的。”

    段正淳道:“你且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是谁要诬蔑我,那个人是谁?”

    箫峰冷笑道:“你可认识丐帮副帮马大元之妻康敏?”

    段正淳惊道:“康敏?你是说是她指证我是带头大哥?”

    箫峰道:“正是,可还有话要说,你还要狡辩吗?”

    段正淳道:“真是冤孽啊,想我段某人一身的情债,终于还要受到报复了。”

    箫峰喝道:“我不管你什么情债不情债,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带头大哥?”

    段正淳仰天长叹道:“罢了,想来就算我否认你也不会相信,你动手吧!”

    箫峰喝道:“狗贼,拿命来!”

    这时轰隆隆一声雷响,黄豆大的雨点忽喇喇的洒将下来。萧峰听他说得豪迈,不禁心中一动他素喜结交英雄好汉,自从一见段正淳,见他英姿爽飒,便生惺惺相惜之意,倘若是常过节,便算是对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相偕去喝上几十碗烈酒。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就此放过?他举起一掌,说道:“为人子,父母师长的大仇不能不报。你杀父亲、母亲、义父、义母、受业恩师,一共五人,我便击你五掌。你受我五掌之后,是死是活,前仇一笔勾销。”

    段正淳道:“我的这条命在小镜湖本是你所救,现在还给你便是了!”

    萧峰心道:“莫道你大理段氏武功卓绝,只怕萧峰这掌力你一掌也经受不起。”

    说道:“如此看掌。”

    左手一圈,右掌呼的一声击了出去。

    电光一闪,半空中又是轰隆隆一个霹雳打了下来,雷助掌势,萧峰这一拳击出,真具天地风雷之威,然而,那段正淳却不举掌相迎,而是闭目待葬。

    箫峰正诧异之间,蓦地,一条人影破空而至,飞掠至段正淳的身前,单掌一挥,轻描淡写的硬接下了乔峰这一掌“苍龙出洞”箫峰定眼一看,却见来人是杨孤鸿,不由叫道:“杨兄,我在报父母恩师之仇,你为何要阻拦于我?”

    杨孤鸿摇头道:“箫兄,你受了康敏的骗了,段王爷其实是康敏的情人,而你又是康敏求而不得的男人,她对段王爷怀恨在心,又存心要毁灭你,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来让你们互相残杀,让你们两败俱伤,以泄她的心头之恨。”

    箫峰道:“杨孤兄此话可有什么凭证?”

    杨孤鸿自怀中捣出一卷,扔给了箫峰,道:“你自己看吧!”

    箫峰展开了画卷,但见上面写道:走近一步,再看条幅中的那几行字,只见字迹圆润,儒雅洒脱。他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道:“那封信!带头大哥写给汪帮的信,信上的字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同。”

    他只粗通文字,原是不会辨认笔迹,但这条幅上的字秀丽圆熟,间格整齐,那封信上的字却歪歪斜斜、瘦骨棱棱,一眼而知出于江湖武人之手。两者的差别实在太大,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双眼睁得大大的,盯住了那条幅上的字,似乎要从这几行字中,觅出这中间隐藏着的大秘密、大阴谋。他脑海中盘旋的,尽是那晚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所见到的那封书信,那封带头大哥写给汪帮的信。智光大师将信尾的署名撕下来吞入了肚中,令他无法知道写信之人是谁,但信上的字迹,却已深深印入他脑海之中,清楚之极。写信之人,和写这张条幅的“大理段二”绝非一人,决无可疑。但那信是不是“带头人哥”托旁人代写?他略一思,便知决无可能。段正淳能写这样一笔好字,当然是拿惯笔杆之人,要写信给汪帮,谈论如此大事,岂有叫旁人代笔之理?

    而写一首风流艳词给自己情人,更无叫旁人代笔之理。他越想疑窦越大,不住的想:“莫非那带头大哥不是段正淳?莫非这幅字不是段正淳写的?不对,不对,除了段正淳,怎能有第二个『大理段二』写了这种风流诗词挂在此处?难道马夫人说的是假话?那也不会。她和段正淳素不相识,一个地北,一个天南,一个是草莽匹夫的孀妇,一个是王公贵人,能有什么仇怨,会故意捏造假话来骗我。”

    他自从知道了“带头大哥”是段正淳后,心中的那种疑团本已一扫而空,所思虑的只是如何报仇而已,这时陡然见到了这个条幅,各种各样的疑团又涌上心头:“那封书信若不是段正淳写的,那么带头大哥便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却又是谁?马夫人为什么要说假话骗人,这中间有什么阴谋诡计?

    杨孤鸿早看出了箫峰脸上的迟疑之色,淡然道:“箫兄,我相信你一定看出这画卷与当日杏子林中那封信上的字迹不一样了吧?而且,你可知道马夫人为何要指证段王爷为带头大哥吗?”

    箫峰心中正是怀疑段正淳与康敏有何纠葛,不由问道:“你说是为何?”

    杨孤鸿道:“丐帮的马夫人与小镜湖人一样,都是这段王爷的情人。而马夫人由爱生恨,对箫兄你也是一样,马夫人想要你们两个相互搏杀,从而泄去心头之恨!”

    箫峰闻言心中也是大奇,但也觉得杨孤鸿说得句句在理,不由转头向段正淳问道:“你当真与马夫人有染,始乱终弃?”

    段正淳脸色微变,怔在当地,久久不能言语,终于长叹一声,点了点头,道:“正是,想我段正淳一生的情债,终于到了赎罪之时了!”

    箫峰道:“可是你如何证明你真的不是带着大哥?”

    段正淳笑道:“我堂堂大理段王爷,有着清福不享,何苦要跑到你们中原武林来勾心斗角,况且,我们大理也没有侵犯大宋的野心,又何必在大宋境界制造祸事?”

    箫峰闻得段正淳如此一说,不由静心一想,也觉得不无道理,再说又有杨孤鸿在旁边作证,这杨孤鸿与自己相交不深,但却曾救过自己的性命,想来也无害自己之心。那么一定是自己上了康敏的当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杨孤鸿看到箫峰深思的样子,知道他已然动摇了,接着道:“箫峰,小绝对可以做证,段王爷绝不是什么带头大哥。”

    箫峰道:“既然杨兄这么说,我就相信你吧!”

    杨孤鸿乐道:“多谢箫峰,以后箫兄还有用得着小的地方,尽管咐吩就是!”

    箫峰道:“我箫峰的性命都是杨兄你救下的,箫某欠你的已经太多太多了,哪里还敢麻烦你呢!”

    杨孤鸿道:“都是自家兄,何必客气!现在,咱们该做的事情就是去痛快地喝一场。”

    箫峰大笑道:“正是,段王爷,你也一起吧,箫峰险些误伤了你,正好借此机会向你陪罪!”

    段正淳笑道:“陪罪就免了,能与两位英雄同饮,段某求之不得!”

    三人大笑着一路离开了青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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